,不过韩晓溪早就做好了打算。
“我还得请你陪我演出戏,便是要在这宫中进行,还要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韩晓溪眸光清澈,看向侯爷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揶揄。
这计划确实是非常的冒险又刺激,可对于韩晓溪来说,达不成最多是从人间消失,而侯爷却是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你疯了吧!”
侯爷差点被韩晓溪气得厥过去,扶住了地面才稳住了身体。
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喏,你可以不陪我演这个戏,但是你想想这怪力乱神之说,可不是太后、贾贵妃最怕。最怕的恐怕是皇上,若他知道此事与你有关,作为权倾朝野的第一人,与神力之说牵扯不清,而这流言传到皇上耳朵里,又不知道要凶狠怪异多少倍,侯爷你……恐怕是……”
凶多吉少,身首异处,五马分尸,死得其所!
韩晓溪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表情,替侯爷说明了一切。
侯爷想想就感觉毛骨悚然,在这些后宫嫔妃面前早早把事情解决,省得事情发酵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韩晓溪得知自己的大计已达成,然后拍了拍侯爷的肩膀,指挥他出去。
“不是!你用完我就不要我了?”
侯爷竟然感觉自己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女,这也太没有地位了吧!
“晚上要进宫,你且去准备一下,我要歇息了。”
韩晓溪说着就准备上榻而眠,将纱帐也一并放了下来。
侯爷点点头,便出门去了,晚上还有一场恶战需要准备。
韩晓溪安心的躺在了床上,懒得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而眠,从右翻身到左边,还是心里有些留恋。
玄墨呢,玄墨此时在干什么呢。
哎,怎么总是在想他呢。
如果他现在就出现在面前,那该有多好呢。
韩晓溪撅着小嘴,闭着眼睛,辗转反侧难入睡,又转到了里侧,想要寻求一些些安慰,突然没有玄墨缠着,心里竟然觉得空落落了。
唉!烦死了!还是睡不着。
她一睁眼,就被那漆黑的眸子吓得个半死,差点嗷一声就叫出了狼音。
玄墨用黑色汁液熟练的封住了韩晓溪的口,让她立刻失去了声音。
然后韩晓溪就开始嘟嘟囔囔哒哒哒的说话,反正一句也听不清。
玄墨躺在榻上,碎发遮了些许的黑眸,那凌厉的眼神却是丝毫不减,对着韩晓溪上下审视,看看刚刚她与侯爷是否有做什么“不法之事”。
韩晓溪连忙跟着点头,然后又拼命的摇头,她可能是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吧……
但玄墨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她想说什么。
只见玄墨有些粗鲁的拎起了韩晓溪的外衣,诧异的查看着它的正反。
所以,韩晓溪和侯爷脱了衣服,又穿了衣服,还把衣服穿反了?!!
韩晓溪此时的心情如锅上的蛋饼,辗转反侧,直至双面煎成金黄。
他不会误会了吧。
他肯定是要误会了呀!
玄墨感觉一口老血梗在了喉,他夜王什么时候能戴这么一大顶青青草原色的帽子。
他利落的闪身下床,见他瞬间暴怒,韩晓溪连忙抱住了玄墨的腰,一下都不肯松手。
这要是松手,恐怕侯爷就活不过下一秒了!
侯爷也是百姓,也是苍生,夜王大人可不能这么不顾阴律啊!
韩晓溪心里的话变出来都成了:“乌吴武雾……”
见她如此想解释,玄墨才挥了挥手,解开了她嘴上的封印。
“呼呼呼……”她激烈的喘着粗气,刚刚挣扎了好久,“你别急呀。”
“还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