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墨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
莫非是她做的哪里不对?
“夜王……大人……”
她呼出浓浓的桂花酿气息,显然已是半带醉意,她看不到阴影之下的玄墨眼眸,里面透露着什么黑暗色彩。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大眼睛媚态十足的眨着,所有的勇气都要用光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玄墨冷冷的问她,用紧绷的理智回归清醒,现在的韩晓溪与刚刚截然不同,她那么恨他,又怎么会主动委身于他。
“我只想要你放过我。”
韩晓溪青涩的触碰着他,红唇上染上了一抹苦笑,像是苦菊一般,带着浓烈的苦涩滋味。
“这辈子都不可能。”
玄墨不假思索的答道。
就算是韩晓溪背叛他,他也绝不可能放手让她走,这其中的缘由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但绝不会放手。
玄墨想到她会离开,再也无法见到她,他就有种莫名的心痛和愤怒,反射性的收紧了手上的钳制,捏得纤腰上都有了红痕。
“只要你得到我,你就对我没有兴趣了,不是吗?”
无需玄墨的钳制,这次韩晓溪主动的躺在了他的怀里,可那清澈的眼眸里已失了神,就像是一块破布娃娃,衣着褴褛与垃圾相比没有什么差别。
“呵。天真的女人。”
玄墨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蔑的声音。
韩晓溪的主动给了他可乘之机,送上门来的蛋糕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如黑豹一般,火速接手了主动权,同时是在宣告着他的占有,圈住了韩晓溪纤细的身子,再度用狂烈的吻席卷了她的红唇。
交融的桂花酒酿在口腔中发酵,似乎就是酒精刺激了彼此的本能,他手臂强壮有力的环住纤腰,她只能跟着他感受着种种的刺激。
他的吐息愈发滚烫,韩晓溪因空气的寒冷与他热烈的吻,在热与冷之间徘徊着、颤抖着。
在黑玫瑰封印发作的前夕,玄墨用最后一丝理智抽离开来,将韩晓溪直接从榻上丢到了湿滑的地面上。
他站直身体,又用手背将嘴上的酒酿全部擦净,似是嫌弃她太脏,用手帕仔仔细细的再次擦拭着。
他冷如寒星的眼眸,配上深刻的五官看起来更加严酷,他以高大的身姿俯视着地面上的韩晓溪,看着她不断的喘息着。
以夜王之名,肆无忌惮的宣告着:
“背叛我的人,我夜王从不会放过。这件事情我迟早会查清楚,查清楚之前你就关在行宫中,记得休息好,随时准备在榻上侍奉我吧。”
玄墨轻飘飘的将手上的手帕扔在地上,然后又用金属战靴踩了又踩,践踏着她仅剩的那一点点自尊。
玄墨取了旁边的长袍,直接盖在了韩晓溪的身上。
等她再将长袍取下,已看不到玄墨的身影了。
她被前来迎接的侍女送回了行宫,她自己有自己的院落,因而不必担心会遇到籽儿或者火菁。
她现在的脑子里想不来太多的事情,今日的冲击还需要她好好的缓一缓。
“韩司判……”侍女有些怯懦的唤着。
“不必这般唤我,叫我晓溪便好,或者韩姑娘也可。”
韩晓溪心理足够强大,就在这种时候,还可以装作平若无事,她淡定的与侍女聊着天。
“韩姑娘,沐浴已经准备好了。夜王大人要求我把原话传达给您,让您务必清洗干净肮脏的身体,等待他夜晚回来享用。”
侍女是怕她会伤心,但又因为夜王的命令,不得不传达信息。
看韩晓溪没有答话,侍女自作主张的想要安慰她。
“姑娘,夜王大人许是在气头上,您大可不必在意……”
“不,我没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