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不可随意被废,更何况天帝还需要天后一族忠诚效力。
他还无法分割这些利益,只能让这破败的婚姻继续下去。
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将女儿教得如此不知廉耻。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天帝一把将天后退下台阶,天后怎会是这弱不禁风之人,她分明是故意从台阶上摔倒,然后一路从长阶滚了下去。
这数十条长阶,一路滚下去已然是血肉模糊。
如此苦肉计,无法让天帝不念旧情。
天帝也只能走下长阶来,速速唤来医者,替天后仔细医治。
天后滚下长阶之事很快散布开来,或者说,就是天后故意散播的,她就是在要挟天帝,不许对女儿下狠手。
天后虽然年事不小,但容貌依旧年轻美丽,那保养得精致至极的身体上满是摔撞的淤痕,看得媗儿依旧是哭个不停。
“母后,你何苦为媗儿这般,媗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母后。我这就去同父王讲,罪责我一人受了。”
“你是疯了吗!”
天后气恼得一掌扇了过去,打得媗儿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母后……”
“多年未有其他子嗣,你若是倒了,母后必定会被废,天帝就有正当的借口立新后。母后我不惜使用苦肉计,你竟然还不知珍惜!”
气得天后哽咽得一口气上不来,咳嗽不止。
媗儿还想上前替母亲顺顺气,可看到她,天后就更气恼。
不知她这等虎妈为何会生出这等不争气的废物!
“母后……我先走,你好好休息。”
媗儿这几日被限制了行动,只能往来于母后与自己的宫里,随时随地都有他人看守。
而野王早就已被抓去了天牢,要受罪严厉的天雷刑罚。
媗儿现在是自身难保,更没有机会去替野王求情。
她终日在宫里以泪洗面。
天后缠绵在病榻之上,心里的痛苦不快纠缠在一起,身体竟然愈发衰弱了。
天后身边有天帝的眼线,天帝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怎么,天后快不行了?”
天帝视线平移,从手上的案卷移到了底下的线人身上。
“是的,这是天后的侍女传来的消息,说天后这几日气急攻心,情绪非常的不稳定,长阶滚落下来摔得不轻,又没有好好恢复。”
线人抬起头来,正是金羿本人。
他手持金色的长弓,上有凤羽装饰,纤细的金丝塑造的弓弦,远远看得便有闪烁的光芒。
“好的,你去跟医者交代,随意用些药便可,不必医治。”
天帝如此交代着,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难以寻味的微笑。
金羿应承着,便离开了大殿。
韩晓溪喜气洋洋的从行宫出来,还想把这好消息告诉侯爷。
见她蹦蹦跳跳的进入了侯府,侯爷也是心情愉快,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韩晓溪,你快!你快来!李秀她真的要烦死我了!”
侯爷把韩晓溪塞在自己身前,权当是挡箭牌,挡在自己与李秀中间。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
韩晓溪被李秀扑了个正着,李秀要抱侯爷,可把韩晓溪夹在中间。
她不得不稍稍使用了法术,将李秀固定住,这才算获得了些许的平静。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韩晓溪发现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连忙从门口溜走,可正撞见了黑衣的玄墨进来。
“怎么,我才离开半日,你就迫不及待的从行宫出来寻野男人,韩晓溪我看你是欠调教了!”
玄墨穿着那金属战靴从门槛踏了进来,便看到了侯爷还拉着韩晓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