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菁无奈的抱住酒坛,不让韩晓溪再继续喝下去,转眼一瞥,桌下已然是堆叠的各种酒坛……
昔日清澈的眼眸也变得愈发迷离,她眼眸里跟着氤氲酒气,脸颊上也浮上了些许的红晕。
她将小脸搁在木桌上,一边贴着桌面一边呜呜的抱怨。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反复无常!要结婚的是他!说分手就分手的也是他!”
“……”
火菁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好开口劝说,只能在一旁像是照料小孩一样,一边拍着韩晓溪的背一边安抚着她。
正当韩晓溪喝得兴起,流连于酒乡之中,推门而入的女人身影刹那间就让她清醒。
韩晓溪紧紧的捏住了火菁的手,虽然她的手是白骨,可也是能触碰到感觉的!
火菁差点嗷呜一声就喊出来,歪倒的被她拉近,靠在韩晓溪的身上看向门口。
这一身金缕衣的人,可不是金笛吗?!
火菁用灵力轻轻感知,便发现此人并非是实体,而是用纸张制作的傀儡。
她谨慎的用表情提醒韩晓溪,可没想到韩晓溪根本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韩晓溪喝得有些多了,可舌头却依旧灵敏,直截了当的问道,吐字依旧是非常清晰。
“对于我这样擅长打探消息的人,知道你在哪根本不是难事。难道就不想听听我说什么吗?”
金笛的纸人与她的形象并无差异,只是面色的表情像是死板的机器,根本不像真人那般娇媚有情。
“我不想听,你走吧。”
韩晓溪正心情不爽,可不想再被人煽风点火,同样的计谋媗儿已经用过了一次,金笛再用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吧。”
说罢,金笛的纸人便缓缓往外离去。
至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韩晓溪突然又开口。
“算了,你说吧。他都已经甩了我了。”
“什么?你说什么?”
这消息还真是连金笛也不知道的。
金笛听了就爆发出了类似鹅鹅鹅的笑声,一个纸人能笑成这样还真的是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韩晓溪现在的脾气可是一点就炸,还敢这么嘲笑她。
她当即就是将手上的筷子随手飞了出去,以织雾作为左右方向的舵轴,稳稳当当的将纸人的下半身截断,逼得金笛的纸人只能摊在地上说话。
“韩司判的暴脾气还真的是名副其实。”金笛收敛起了自己的笑意,把话语回归正题,“我本来只是宣告一下,夜王已经和我旧情复燃,让你早些放弃,可没想到夜王大人已经放弃你了,这就省得我使手段了。”
金笛真的是好死不死,非要在韩晓溪的心窝子上再插一刀,气得韩晓溪飞起一个盘子,把那纸人砸得粉碎。
混合着浓郁的菜汁,浇了金笛一头。
因为纸人不得见水,所以纸人上的法力瞬间飘散,金笛便失去了对纸人的控制。
韩晓溪觉得还是不够解气,站起来又对着那纸人踹了两脚。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给她发起挑战,这样反复的嘲笑自己,简直是比钟一铭还要可恨。
她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她要追回来这个男人,然后再像现在一样骄傲的甩掉他!
不管他是夜王大人还是什么中二病患者,都一视同仁!
韩晓溪抱起剩下的酒坛,然后就结账付款,身上仅剩的一张银票,还是从玄墨那里偷偷拿来的。
喝完了酒,还用玄墨给的银票,特地给玄墨带了一坛桂花酿,走道都有些不稳,就想着往回去找玄墨。
火菁连忙上前扶着,扶得一个不稳当,差点和韩晓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