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接了,手机那头是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嗓音,“你怎么过来?”
“我马上过去。”
陶夕刚说完,就自觉失言。人家问的是ho,又不是hen,着急回答什么呀!陶夕连忙给自己找补,“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梁兖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陶夕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虽然知道他应该还在低头玩手机,却总觉得目光是在自己身上。
她暗骂自己自我意识过剩,给自己换了双鞋,踩着阳台上的栏杆就准备下去。
以前妈妈因为她贪玩也禁足过,她的房间虽然在二楼,离地位置却不远,还有一个能放脚的小凸起,除了防盗的围墙外,上下方便得很。那时候大泽就经常从楼下爬上去找她玩,还教着陶夕一起上蹿下跳过,她熟悉得很。
不一会儿,陶夕就轻轻松松地跳了下来。
刚拍拍身上的土,准备往小兖那儿走,抬头就看见了梁兖正站在不足两步的地方看着她。陶夕顿时有些脸红。
之前爬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爬上爬下的姿势还被大泽嘲笑过像蜥蜴来着……
这下好了,什么脸都没了。
“呃,我们走吧。”陶夕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厚着脸皮往他那儿走去。
刚走到身边,陶夕被手上骤然传来的温度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奶茶,压压惊。”话说得正经,藏着低低的笑意。
陶夕接过奶茶,刚想说话。
就听见梁兖道,“不用谢,阿羡让买的。”
陶夕憋了半天“没打算谢你。”
“我看你表情挺想感谢我的。”梁兖慢悠悠地堵她。
切,别扭怪。我才没有想谢你。小傅哥才不会特意给我带奶茶,他只知道买咖啡。
二人并肩走在小路上,路灯把影子拉成狭长的两条,慢慢交叠在一起,不时有风吹过,带皱了路边黄草皮。
心跳在作祟,只有星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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