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你认识?”
“哦,没事儿,不认识。”滕颖道。
一台普桑停在门口,监狱没有安排专门的囚车进行接送,而是一名民警上班途中顺道接送,她们对滕颖是非常信任的。
这普桑可算是文物级别的,年久失修,车内一直弥漫着一股焦炭味,负责押送的管教,一上车就表示出了不满,但对方并不在意,任凭她埋怨。
滕颖并不在乎,她闭上眼,回忆刚楼道见到的人,不是因为他身材魁梧,而是身体里散发的那种异于常人的气息,车内的汽油味越来越重,这味道勾起了她不愿意的回忆,是与当时翻车时候的味道很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让自己陷入痛苦的回忆。
而这样的味道与刚才楼梯上那人结合,大脑内顿时产生可怕的回路,她猛地睁大眼睛,“杀气,是杀气!”
管教以为滕颖睡着了,说梦话,“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滕颖拉住管教的手,面带焦急道:“管教,您赶紧给监狱长打个电话,就跟她说加强警备,马上调集最近的派出所的警力,同时集结医院的保安。”
“怎么了?”管教疑惑的问到。
“那个与咱们撞面的大高个身上有杀气,我怀疑他是冲瑜诗瑶来的。”听到这里,管教立马拨通刘源的电话,但只有忙音,没有人接听。
之后她又将电话拨给另外一个同事,依旧没人接听,这时候二人才意识到,可能出事儿了。
医院
刘源坐在楼道的排凳上,闭目养神,脸上尽是疲惫,旁边的管教道:“监狱长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一会儿监狱那边就来人了。”
刘源道:“你回去吧,一会儿你姐夫接我来了。”
管教看了眼时间,道:“那行,我先撤。”之后对两名警卫道:“那就辛苦了。”
“放心吧。”
管教朝着楼道口走,但迎面走来一名大汉,“唉唉唉唉,你干什么的,前面不能过。”管教叫住大汉。
而那大汉却不予理睬,继续朝着前面走,管教有些不悦,追上去,“你怎么回事儿听不懂话?”
这里是单独的病区,又是楼道的尽头,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看来人不认识,看有人闯入,一名警卫快一步走过去,拦在那人身前,“先生这里......”话说一半,小腹便挨了重重一拳,同时,下巴又中一击,顿时失去意识。
众人大惊,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