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拔到监狱的“死角”仕途尽毁。也有人幸灾乐祸,例如王甜,她想到滕颖会栽跟头,但却没想到这么快,此时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她虽然无法证明自己比滕颖强,但此时滕颖的表现却反证了自己绝不比她弱。
办公室
滕颖用心剪裁那盆蔷薇花,梦溪道“小颖,真对不起,害的你的名声都不好了,再说的话姐就找他们理论。”
滕颖小心的掐去一根枯枝,“没这个必要,我又不在乎,咱们只要干好手头上活儿就行了,没必要在情绪上计较这些事儿。”
裁剪完毕后,滕颖转过身,看着满地的违禁品,拿起那件小熊毛绒玩具,“这是谁的?”
“章华的,她是判刑的时候正在哺乳期,收监的时候,孩子还不足一岁,我们也是为人父母,能多帮点就多帮点吧,所以就让她将孩子的玩具带一件,以作为感情的寄托。”
听这话滕颖有些心酸,虽然她没做过母亲,但也能够理解将一个孩子从母亲的襁褓中夺走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可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时刻以掌握之中自诩,等到东窗事发后才发现代价是自己根本承受不住的。
滕颖端详着这件小熊,很干净看的出章华平时对她是保养有佳非常爱护,思索一会儿,“还给她吧,对她改造有好处,不过跟她说清楚,要是敢在里面藏违禁品,直接没收销毁。”
“行。”
之后又看堆在地上的一堆便服,实际上全是t恤,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是怎么回事儿?”
梦溪将一件t恤叠好,“咱们监区你也看到了,太潮了不通风,又赶上桑拿天,两件囚服根本就换洗不过来,湿漉漉的穿在身上,难受不说还容易得皮肤病,又不能裸身,所以家属就送了一件t恤在监舍里面穿,这样三件衣服就倒开了。”
楼房的通风确实要比这里强的多,衣服也很好干,所以没出现过这种问题,滕颖想了一会儿,“没收吧,毕竟这是监狱是有规定的。”
听这话,梦溪停顿了一会儿,她还想争取一下,可之前的事情,她已经欠了滕颖一个大人情了,实在不好意思在顶撞滕颖了,放下正在整理的衣服,“行。”
说着,滕颖起身,道“我出去一下,对了,一会儿你把‘甩瓢的’、‘搞装修的’还有那个顾荫,她们三个人的具体资料给找出来。”
梦溪不知道滕颖要去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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