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蜱虫叮咬后的后遗症,滕颖的身体变的很绕,加上长期以来心理上的压抑和高强度的训练,滕颖的身体很快便有些吃不消,脸色惨白的蹲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短暂的休息时间并没有让她充分恢复,很快集合哨响起,而此时的滕颖身体相似被抽空,使不出任何力气,杵着墙半天直不起身子。
直到队伍站好,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那名年轻的管教脸一黑,气冲冲的朝着滕颖走过来,大家都知道,少不了一顿数落,果然,管教劈头盖脸就开始责备,“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诚心捣乱,整个大队的人都在等你。”
滕颖一边虚弱的答应,一边拖着虚弱的身体朝着队伍走去。
这样举动被管教误认为了磨蹭,她催促道“你快点!”
“是。”滕颖虚弱的回答,此时她两眼昏花,双脚如同灌铅,举步维艰的迈着每一步,虚汗已经浸透了整件衣服。
“你在干什么,眼睛瞎了么!”一声尖锐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传过来,大家全部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梦溪黑着脸,双眸凝视着那名管教,而那管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确定,梦溪在跟她说话,故疑惑的问道“监区长您这是”
“我问你眼镜是不是瞎了!”梦溪沉着脸又一次问道。
这一次那管教慌了,她低下头,道“我只是在管教罪犯。”
“有你这么管教的么?你没看她身体状况么?她都站不起来了,你还这样?”梦溪激动道。
听这话,管教才注意到滕颖的精神状况,心中不觉一沉。
梦溪的脾气大家可是都领教过,横冲直撞,连监狱长都敢当面顶撞,这要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这年轻的小管教肯定被当众批的狗血喷头,怕是为以后的工作留下阴影。
李芸马上跑过去,道“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梦溪一把打开李芸的手,她直勾勾的看着李芸,“滕颖生病了,就算她不是我们的同事,不是我们的朋友,但她是个女人吧!女人何必要如此为难女人。”
这时候李芸在看滕颖,确实发现滕颖的脸色不对,脸白的跟纸一样,但她之前真的没发现,不说滕颖,就是任何一名罪犯生病,都肯定要回监休息的。
李芸对那名管教道“快带滕颖去医务室。”
那管教马上答应,“是,我知道了。”
此时,态度也好了很多,她主动搀扶滕颖道“走,去医务室。”
滕颖微弱的答应一声,可着脚步还没迈出去,路被就被梦溪挡住了,她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干什么非要把x公司合作夭折事情,安在滕颖的头上,一个走路不小心就能撞碎一起合作么?”
这话一说,整个操场上的人都安静了,李芸脸一黑,道“这事儿回去说。”
“我凭什么回去说!今儿就在这里说明白了!”之后道“滕颖不辩解,不是因为心中有愧,也不是怕百口难辩,而是因为这种事儿压根就不需要辩解。+的理论,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知道它不成立!”
听这话,李芸低下头,一言不发。
一边的滕颖想说话,但是被梦溪打断,她环顾一周,看着低头不语的同事们继续道“你们心里明镜似的,之所以强加于罪,实际上就是要找一个发泄的渠道,为自己,为自己所辖的犯人一个发泄渠道!”
李芸猛地抬起头,梦溪竟然将矛头指向所有的同事,道“你怎么说话呢,你责备我行,但是不能以点带面!”
梦溪眼睛通红,道“我回哪儿?今天我就撕破脸了,就算扣奖金,关禁闭,甚至开除我也要说!这事儿不吐不快。我不是打抱不平,也不是包庇迁就,而是就事论事,不管滕颖之前做得如何,我只想说你们在这件事儿上做的不对!你们错了,你们应该给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