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一直不肯交待为什么会扮成张府的人,这才被扣留在开封府里了。”
杜平点头道“我们一直留意着钱晦和张尧佐,晚宴的时候有人叫了钱晦出去,我想着娘子的叮嘱就叫上陈聪一起跟着,结果一出去就看见有人把钱晦打晕了丢上马车走了。”
“我和杜平还怕被发现就不敢去追,又回去盯着张尧佐,发现他像不知道这事儿似的,后头还问起过钱晦的下落。”
“我们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完了才下山,刚过了清晖桥就被扣下来了,借着就被带到开封府衙门里拘押了起来。好在展大人照顾我们,没有让我们蹲大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明白了当天的事。
展昭全心都在钱晦身上,蹙眉问道“魏娘子见到那人了?”
狄青和展昭使了个眼色,展昭会意,让唐乐带了余下的衙役和杜平二人到一旁等着,留下他们三人独自说话。
“抓走钱晦的是耶律重元。”百花直言道。
“果然。”展昭恨恨道,“杜平和陈聪两人没看见绑架钱晦的人,只依稀记得那马车的模样,我们四处盘查走访,花了几日的时间才摸索到这附近。”
这一片临近辽国使臣的都亭驿,除了耶律重元外,没什么人用得起马车。
“秦王抓钱晦做什么?”展昭复而疑惑道,“难道是知道了百花公主的身份,故而想以此为要挟?”
狄青二人沉默不语。
展昭觉察出了气氛的微妙,却又顾不得别的事,继续追问道“你们见到钱晦了?”
“就在耶律重元府里。”狄青顿了一顿,又补充道,“状况不大好,恐怕要早些去耶律重元那要人。”
展昭闻言果然有些焦急“开封府没有这个面子去向辽国的皇太弟要人,这事恐怕要让太常寺和大理寺一起出面才行。”
见狄青满脸担忧,展昭急道“状况不好,是性命垂危?”
两人都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秦王抓钱晦干什么?”展昭又问了一遍,不由得带了几分强势,如同审讯一般。
提起这个百花就心生不悦,再听他这语气更是烦躁,转身道“无可奉告。”
见她欲走,展昭沉声道“魏娘子身涉钱晦失踪一案,恐怕要随在下往开封府衙门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