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下冤仇,可这冤仇却并非如昂热这般刻骨铭心,因为他们内心深处晓得这是任务自己的问题,而不是龙族的问题。
昂热思索了一整晚,惊觉他居然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说出辩驳上衫柳震的话。
老一辈如昂热,天然是对龙族势要灭杀,可年轻一辈的屠龙者呢?看看现在校园网消息社的头条就晓得,比起龙王自己究竟去哪里的严肃猜测,关于可以将龙王打趴在地上吃土的上衫柳震明显更可以惹起他们的留意力。
昂热也看了校园网的头条,他最不写意,那最后一条是什么玩意?什么叫“超凶超萌超霸气”,为什么这一条要用最用力的字体来表现?头三条才是重点好欠好?这心思的年轻人已经不关心屠龙者的来日了,眷注都是女孩可不会爱漂亮不漂亮,能不会让我舔一下女王的脚啊这无厘头的玩意!
“我已经厌倦了。”校长淡淡的说,“我要终结这一切。”
“你想干什么?”副校长再次喝了一大口啤酒,“到现在你应该可以将你的计划说出来了吧?他人不晓得我晓得的清清楚楚,其时13号到达了冷藏室的时候你可以阻止他叫醒康斯坦丁的,可你还真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龙王叫醒了。并且13号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他为什么可以叫醒龙王?他谁?”
“龙族的四大君主,每一个王座都坐着双生子。”校长文雅的抿了一小口低价啤酒,越发显得名流,“你以为13号是谁呢?”
副校长饮酒的手倏地停了。
“你是说13号便是八十年以前曾经从封印铜罐中逃逸、又在罗布波戈壁坠落的哥哥?”
校长默然点头,呆呆的望着虚空。
副校长倏地从沙发当中站起来,“你本可以容易地抹杀掉他,可你没有这么做。你究竟要做什么!现在去追还来得及,诺玛可以找到他的细致位置,现在将他抓起来还来得及!”
“抓住然后呢?再被放走吗?”校长说。
“什么放走!那王座上的哥哥,诺顿!”副校长急的跳脚,“康斯坦丁被上衫柳震击退,现在恰是抓捕诺顿的最好时机!可你居然将他放走了!放走了!你究竟在想什么!”
“上衫柳震不会容许我们对诺顿动手的。只要他不容许,我们就不会动手。”
“他当他是谁!他以为仗着自己战斗力强一点便无视卡塞尔学院吗!”副校长皱着眉头,“你不该如此惧怕他,你当世最强的屠龙者之一,全世界都有原因怕他,你也不该去怕他。他的战斗力是高强,可就算再厉害,莫非还比得上我们整个屠龙者社会厉害吗?他仅仅是一单方面,而我们是一个势力!”
“可当一单方面的气力高出于一个势力的时候,他就不单单是一单方面了,他一单方面便是一个势力!”校长说,“你不晓得内情于是也不怪你如此想,上衫柳震其实其时出身的时候受到诡计,被放手了。如果你去查上衫柳震的源头,只能说是‘放手’,可身为一个黑道子民,真要永绝后患为什么要用‘放手’这个模糊的词?不该杀掉吗?”
“大约是有死忠分子护卫他。”副校长猜测。
“不,没有。”校长摇头,喝下最后一滴啤酒,将羽觞随手放到一旁,“他的出身便是带有谩骂,没人会希望他活下来。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母亲东躲西藏,他乃至连出身都不容许。他在下水道当中出身,出身后母亲就因为过于委靡而死。他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追逐到下水道当中的黑道杀手的枪口。”
“这还真曲直折的经历。”副校长目瞪口呆,“他一个方才出身的婴儿如何从猎枪下活下来的?”
“很容易,他杀了那群猎手。”校长淡淡的说。
“什么玩意!”副校长的确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哄堂大笑,“你告诉我一个方才出身的婴儿,将一群追逐着他的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