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长得太瘦,就戏称为豆腐干,从小喊到大。
“凌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哎,你在我们学校打球啊,一起吃饭?我们什么关系用得着求?说一句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可以。”
挂了电话,凌惊弦急匆匆往篮球场赶。
篮球场在男生宿舍后面。
花渐浓倒是明白了,许悟在耍无赖,那她也没必要客气了。
“都给我停!”
盯着许悟,“第一,我不喜欢你,第二,我不跟你谈恋爱。”
“为什么?”
许悟大受打击,“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我前任威胁你?”
艹!
“没有!我有喜欢的人了,”说完,她扫了周围一圈,“都散了,别看了!”
话一出,周围的人唏嘘“切”了声,鸟作云散。
花渐浓穿上外面准备回去,却被许悟拉住。
“花渐浓,你至于这样子?”让他颜面扫地?
“再不松手我打人了。”
花渐浓烦了。
“打人?打情骂俏的那种?”
赶来的凌惊弦被这话气得不轻,敢调戏。
二话不说,凌惊弦一脚往许悟胸膛踹过去,“谁准你碰她的?”
“凌惊弦,你敢打我?”
“打你还要看天气预报?”凌惊弦将花渐浓拉到身后,“要打架?”
“打就打,”许悟的好战分子被激出来了,撸衣袖,“我从小打架到大,就没输过,今天不叫你做人,我……”
“行,老子黑带八段,不怕死尽管来。”
原本气焰嚣张的许悟,气势陡然焉了。
别说他没有系统学过这东西,就是三段他也打不过啊。
凌惊弦抬头,使了个眼色,拉着花渐浓走到五米开外的地方。
许悟还在懵逼,天降一桶水,将他淋成落汤鸡。
“啊——”
花渐浓惊讶地捂嘴,“这……”
凌惊弦笑了下,“打情骂俏?这水就是让他清醒点,我们走。”
身后的许悟脸黑成锅底,狠狠地垂着塑胶地面。
花渐浓亦步亦趋,垂眸看着凌惊弦拉着她的手。
少年骨节劲瘦,手背隐隐能看见青筋,特别好看。
她心脏怦怦跳,突然想表白,“惊弦哥哥……”
“惊弦!”
豆腐干从宿舍楼跑下来,朝凌惊弦打招呼。
花渐浓立马闭嘴。
但凌惊弦的注意力在花渐浓身上,“想要说什么?”
豆腐干一看,“哎,这么快就好上了?是情书表白的?”
花渐浓“什么情书?”
豆腐干忽视某人疯狂的眼神暗示,“就待你长发及腰嫁我可好的情书啊?惊弦在立顿给你写的,上课偷偷练习了好多次,你们不是因为情书在一起的?”
虽然凌惊弦藏着掖着,但他们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凌惊弦咬牙切齿“我们没有交往。”
竟然没有?!
闯祸了。
“我想起我衣服还没晒,我先走了,哥们,下次再吃饭。”
面前闪过一阵风,豆腐干就跑了。
“渐浓,你别听他胡说。”
对于高中时期的中二,现在想想都尴尬。
迟早他要拔了豆腐干的皮。
花渐浓想起来了。
为什么云莳结婚那天,凌惊弦喝醉跑来她面前,有点“哀怨”地说“渐浓,以后能留长发吗?”
“为什么要留长发?”她觉得自己短发挺酷的,更加有艺术家的洒脱感。
“留一次长发吧。”
他特别执着,但什么也问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