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脑袋上顶着的,额头前大半个月亮门,后边则被荻安娜剪的像个门帘似的发型,生无可恋。
这发型在民国初年应该挺流行
“哎呀,别看你那头发了,快点做实验。”荻安娜拼命忍着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她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的手残。
德文没好气地抓了一把自己的毛,他仿佛能理解到自己给肯茜剪毛时,她那不情愿的心情。
先将头发用配置好的魔药浸泡,再通过咒语提升韧性,之后,便是编织成绳,夹着金线再织成手套。
整套流程德文已经做了多遍,烂熟于心。不过片刻,便又编织出一双手套。
头发打成了结,戴在手上自然不是很舒服。这些细节一时来不及调整,他戴在手上,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鹅毛再次被控制着缓缓飘起。
“还不错。”德文点点头说道,“感觉确实难以掌控,但实话实说,总不会比我的阴沉木魔杖更难至少,不会引起魔力反噬。”
“那材料便算敲定了。”荻安娜说道,“其他的一些,便是针对材料,进行细节上的改良。”
德文本以为剩下的工作费不了多少工夫,没想到还是拖了一个星期,才出了成品。
这主要是因为每日都要去元老院上那个劳什子的监护人培训课,不仅无聊至极,还打断了德文的研究。
这天下课,德文正想再做一个手套,便将成品给林达尔先生交过去,请他评判,谁知一个魔仆却拦住了他。
“请问是德文先生么?”魔仆鞠了一躬,鼻子都碰到了地上。
“是我。”德文答道,“有什么事么?又是有哪个衙门找我?”
他最近有如惊弓之鸟一般,总觉得自己犯了事儿。
魔仆再次鞠躬“是这样,德文先生,高山别院的刑犯,维尔弗雷多,托我带话,说是让您抽空带着他的儿子小爱德华过去一趟。”
“大伯找我?”德文感到有些奇怪,“还说了什么吗?”
魔仆表示没有了,不知道什么事。
德文挥挥手让它退下,前两天的时候,他已经去见过了大伯,告诉了他帕里斯城被攻下,他们获得胜利的好消息。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需要把小爱德华带过去汇报。
“会不会是小爱德华的婚事?”荻安娜猜测着问,“说不定大伯有什么话,要当面向小爱德华交代。”
德文点了点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