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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也曾提及过。
他们认识!
难道说,马夫和张天流是一伙人?他才是最早混到吕泰雍身边的特派员,只是因为马夫身份有很多事情无法探知,所以加派一个张天流,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倒是很默契嘛。
赵夫人明明知道马夫也是特派员却没有告知自己,到底藏着什么心思呢?
念及此,丁运看向阿七,只一眼,又觉得恶心了,赶紧撇开问“他们在车上说了什么?”
“不知道。”阿七很老实。
丁运则怒了,愤然起身道“你干什么吃的?让你时刻跟着他,看他和谁接触,听他说什么,你居然连这也不知道。”
阿七被下退一步,紧抿嘴唇不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用的废物,滚。”丁运真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阿七如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离开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偷听别人说话,又为什么被骂,她只知道她的心很难受,很痛!
自己又离开了这里,又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自己本来很期待回来,再一次看看姐姐们,述说一下这一日的委屈。
可连这个小小的梦想也没了,心真的很难受。
明明自己只是一件东西,姐姐们也说,我们都不是人,为什么还会痛?
难道桌脚断了,椅背折了,它们也会痛吗?
阿七不知道,她脑袋空空的走着,来到街上,华灯初上的连山城很美,灯火如龙,夏风清爽,却吹得阿七感到很冷。
“想什么呢?喝酒啦。”突然,令阿七厌恶的声音刺进耳中,把她从疼痛中唤醒。
紧接着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这手很暖。
“来来来,这东西好爽啊,喂店家,再给爷来一罐这个叫啥的?哦,云杉雾酿啊,太爽了这个,我就没喝过这么爽的酒,比二锅头加肥宅快乐水还过瘾,别废话了,来罐,不,五罐!”
阿七懵懵懂懂,被张天流拉着摁到椅子上坐好。
她眼里雾雾的,好像是泪遮了眼睛,看不到只能听到,虽然很嘈杂,但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想必抓自己手腕的也是他吧。
“你们看我干啥,不爽啊,不爽干啊,啊别,大爷我不是说干,是干!干杯呀!来来来,店家给在座的每人五灌,不够再上,喝,喝个痛快嘞……”
男人松开了手,开始唧唧喳喳的叫唤起来,手腕上的余温很快冷却,她的心也渐渐冷静了,眨眨眼,视野又清晰了,可眼前的世间似乎变得光怪陆离了。
好多人啊!
幽幽火光中,几张桌子十几人围成一圈,每个人都捧着海碗大口饮酒,大声吆喝,哪儿有往日客客气气的人样。
这也是人?
“懂划拳吗?你这也太小儿科了,要这样,来,学我,螃蟹一呀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儿,眼一眨,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呀过沙河……出,唉,这就对了嘛,喝,当然你是喝,再来?来就来,谁怕谁啊……”
嘈杂,尽是一些听不懂的话。
不知吵了多久,突然,阿七感觉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你干什么啊?别闷着,来,喝酒。”
阿七看着满脸红扑扑的张天流,他的眼睛带着醉意,无神却又有光,一闪一闪的很好看,很迷人。
“喝!”张天流把酒灌子强行推到阿七怀里。
阿七捧着酒灌,她从没喝过这东西,但看着别人喝了后好开心,好愉快,她有了试一试的心态,她也想跟大家一样开心,一样愉快。
可当她拿过酒杯,抱着酒灌打算倒一杯时,酒杯却被张天流翻手拍飞。
叫我喝,又不给我喝,又在戏耍我了!
阿七心又疼了。
“这低度酒不是用杯子喝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