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结束后,赵锐醉醺醺的回到后宅,顿时就傻眼了,只见几女都沉默地坐在凉亭中不话。
“这是怎么啦?这么晚了,怎么都还不去睡觉?”
“二爷,平时在家里也就算了,可今有客人,马姑娘还这般…这传出去让别人如何看待我赵家?今日你若不执行家法,嫂嫂就…”
“英姐,你又干什么坏事了?”赵锐见李婉柔语气这么严厉,也是吓了一跳,不由得看向马英。
“我干什么了?哼!整就知道抓别饶辫子,还知书达理,我呸!”
马英刷的一下站起来,怒气冲道。
“你…二爷,你看看,今日她将我赵家的脸都丢尽了,竟然还没有半丝悔意,像她这般别给二爷做妾,就是做丫鬟都不校”
李婉柔气的胸口都剧烈起伏起来,两丫鬟同样怒目而视,马韵儿却是死死地抓住姐姐,朝她直摇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嫂嫂就别再生气了,以后慢慢教就是了。”赵锐摆摆手,他还以为这妞将房子烧了。
“家有家规,二爷这般随意纵容她,这后宅日后岂能有一安宁日子?”李婉柔见他这么轻飘飘,就更加的生气了。
“那嫂嫂想怎样?”赵锐眉头一皱,刚刚做将军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不是嫂嫂想怎样,而是二爷该有个一家之主的样子,有错就要罚。”李婉柔完看了看石桌上的戒尺。
“不会吧,难道要打板子?”
赵锐下意识的道,暗怪他嫂嫂太认真了,这要是逼得这妞造反,谁打谁板子还不一定。
“二爷,马姑娘今日在外人面前举止失礼,有损我赵家名声,应该打三十下,再禁足一月。”
李婉柔将头撇向一边不话,兰却是赶紧拿起戒尺递到赵锐手里道。
“你个死丫头,姑奶奶先打你五十大板…”
“姐姐,你就不要再了。”
马英气的咬牙切齿,冲上去就想将借戒尺抢过来,却被马韵儿从身后死死抱住。
“婉柔姐姐,二郎,我替姐姐受罚行不行?”
“韵儿妹妹又没错,何故受罚?”李婉柔咬着嘴唇,直直的看着赵锐。
“这个,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板子容易让下人看笑话,要不就关一禁闭,然后再罚她每晚学习一个时辰怎么样?”
赵锐看着手中的戒尺,想了一下苦笑道,这打女人真不是他的风格呀。
“二爷要改家法,那也是以后的事,今日却是不行,上次嫂嫂冒犯二爷,还未处罚,就从嫂嫂开始吧!”
李婉柔着,竟一咬牙趴到了石桌上,要以身作则,显然这次是真被气的豁出去了。
“嫂嫂,这不好吧?”赵锐见她除了里衣,外面只套了一件薄纱长裙,显然刚沐浴完,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道。
“二爷若还这般徇私,今后家中之事,嫂嫂一概不过问,二爷好自为之。”
“好,这是你们自找的,二爷今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家法伺候。”
赵锐酒气上涌,也来了脾气,抬手就是啪啪啪,顿时打得李婉柔闷哼了一声。
“算你狠,我马英认栽,来,打重点,看姑奶奶会不会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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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柔被兰扶起,俏脸通红,但依然直直的盯着马英,马英到也光棍,直接趴在石桌上冲赵锐招了招手。
对马英赵锐下手就重多了,三十下,硬是每一下都打得啪啪作响,惹得马韵儿一脸的幽怨。
“现在满意了吧?”
马英像没事人一样,丢下一句就拉着妹妹出了凉亭,朝房里而去。
“嫂嫂,你你这又是何苦呢?那妞皮糙肉厚,你跟她比打板子,不是自讨苦吃嘛!疼不疼?”
两女走后,李婉柔眼圈终于湿润起来,赵锐赶紧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