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太认真了吧,宁武关离这里还有四十多里,方圆二十里,探马也检查过,兄弟们累了一,没必要又是挖沟,又是插桩子的整人吧?”
“你管这叫整人?”
“这叫规范作业懂不懂?就你这觉悟一辈子做个营统领也就到头了,还三国名将马超之后,我呸,马超要是像你这般搞,早被曹操打的找不着北了。”
“子,骂归骂,别辱没先祖,不然别怪姑奶奶跟你急。”马英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切!”
赵锐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跟她扯,自顾自的找了个地儿,趴在地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纳凉。
炊烟袅袅升起,人多力量大,只是半个多时辰,一座不大的军营就搭建完毕,大营帐足足上百顶。
夜幕降临,整个军营都灯火通明,按照规定,抽出大军三成兵力站岗巡逻,也就是九百人。
九百人分成三批,每批三百人,轮流值守一个半时辰,明哨,暗哨,流动哨相互配合,不敢有丝毫怠慢。
第一次行军打仗,锐哥可谓是保守到了极点,完全按照教科书上来的。
估计明末的众多将领当中,也就他一个破游击将军才会这么认真。
赵锐之所以这么认真,一来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二来,也是想要做个榜样出来,一边实践一边调整改进,最后整理成册。
今后他的部队行军宿营,就得这么来,这些事全部由副官来安排执行,根本不需主将操心。
一夜无话。
次日还没亮,大军就开始收拾行装,蒙蒙亮时吃过早饭就继续出发。
一走就是两个时辰,期间只是原地休息了半刻钟,不过中午却足足休息了一个时辰,直到下午才出发。
大军赶在黄昏之前通过了宁武关,又走了七八里才停下来扎营,一下来足足走了五十多里。
宁武关离朔州非常近,对赵家的情况自然熟悉,又见今三千大军气势不凡,包括总兵在内的一众武官都是非常的热情,晚上在关内设宴招待赵锐和马英。
赵锐自然不会推迟,这宁武关扼守着近晋北进入晋中的交通要道,交好总兵官很有必要。
就这样,大军趁着上午和下午凉快时赶路,一保持五十里上下,只是第四,就来到了忻州。
尽管这样,还是有许多人热的中暑,尤其以后勤队的女子老者居多,其中就包括赵锐这个主帅。
而第六中午就来到了太原城外,此时中暑的人更多,赵锐只得下令大军安营扎寨,准备休整几。
没办法,连着六一比一热,气温也是腾腾的往上涨,官道两旁的土地,都被晒得干裂,所过之处,简直烟尘滚滚,甚是壮观。
太原知府一早就带人押着粮食和军饷在城外等候,随便客套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竟然破荒的没有飘没。
同样也没有士绅前来犒军,至于在城中设宴款待就更不可能了,就连西北南三座城门都关闭,只留一座东城门进出。
赵锐得知后也是气得半死,堂堂官军,竟被这帮文官防贼似的防,可恨,可悲,更恶心人。
“二郎,你这个神童人缘可真不咋地,来了太原竟然都没有人来拜访,别跟我你在这里没有同窗。”
“哎!世态炎凉莫过于此呀!”赵锐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那些商家不来就算了,毕竟没有和他赵家直接合作,可那些所谓的同窗不来,就有些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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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连刘家也没派人来,他嫂嫂可没有退生辰八字,只不过拖了下来。
这些人估计都得到晾消息,知道他得罪了巡抚大人,又被开革除功名,这才和他划清界限。
“要不我晚上带些兄弟伪装一下,去抢他两家,让这帮人知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