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躲在谭浩明的办公室里,与他推心置腹交谈好长时间,眼看到了公司食堂开饭的点,这才美滋滋地走出来。
可是,他刚从食堂的窗口打好饭菜,屁股还没在餐桌前坐下,谭妙玲的电话便打过来,蹦脆地问“陈文员,你好安逸呀,听说你跟我二叔,在办公室里交流一个上午,那你取得如此的战果,不知道知应我一声?”
陈明辉悲催地笑,用筷子敲着饭碗说“大美女,你可让我活啦,你可知道跟你二叔打嘴仗,可不是一般的费脑筋?”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她甜甜地嚷。
尔后,见他不说话,便着急地问“喂,陈文员,你看这屁大的一点事,我都特意打电话向你问候,要不你现在端个饭碗跑过来,我俩边吃边叙,让我了解一下你跟我二叔谈话的具体内容,可好?”
“不好!”他果断地说。
因为,他不想让谭浩明觉得,自己是个贱骨头,这边跟他约法三章,扭头便向谭妙玲告密。
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不仅谭浩明看不起自己,也会让自己在“浩天实业”很难扎下根。
所以他,在回答谭妙玲的问话时,才会显得这样干脆。
可是,他刚把与谭妙玲的通话给掐断,还没来得及扒几口饭菜下肚,那边黄春哲急吼吼跑过来,从大老远便喊“陈明辉,大事不好啦,刚才耿麦加来电话,说白燕莎的父母来冠城,要把你家白燕莎带回省城去!”
陈明辉听了,莫名地产生出一种慌张。
虽说,让白燕莎回省城,是自己一直的心愿。
可当她,真的要被她的父母领回去,自己却是这样的不甘心。
因为,在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中,两个相互依靠的心,一旦被分开,也许就意味着永远的分开。
所以他,三口两口把饭菜扒下肚,用手摸摸油滋滋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说“黄春哲,你那边得抓紧收集数据,我这边打算用三天时间,把销售部所有系列产品来一次汇总,然后我们就进入到创意与策划中去。”
黄春哲朝他翻翻眼,埋汰地嚷“陈明辉,你能过个屁,现在都啥时候啦,你还跟我在这里谈工作?”
他便揪心地笑,哭悲悲地嚷“黄春哲,关于白燕莎回省城这件事,是迟早要发生的一件事,我本就要她回去发展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那你,真的舍得让她走?”黄春哲稀罕地问。
他便不出声,望着黄春哲责怪的一双眼,突然心头一颤,接着在他的眼帘处,便升起一团雾水。
黄春哲见了,剖解地说“陈明辉,你傻站在这里干啥,你也不是不知道,在白燕莎回省城去发展,将意味着什么?”
他便“呵呵”一笑,把牙齿咬在嘴唇上,望着窗外许久,才惆怅地说“唉,现在不管那么多啦,可白燕莎要离开咱冠城,我还是该去送送她。”
他这样说着,朝着黄春哲挤出一丝微笑,尔后转过身,朝着大门外跑去。
可是,等他火急火燎来到售楼部,却不见了白燕莎的踪影。
只看见耿麦加趴在办公桌上,眼圈红红地朝他傻笑。
他见了,胆怯地问“走啦?”
“走啦,才几分钟的时间,白艳莎便被她的父母塞进车里,连招呼都没来得及知应一声,便干净利索地走啦!”
“唉!”陈明辉重重地叹口气,知道此时耿麦加的心情,也许比自己还难受。
要知道这个白燕莎,虽说是陈明辉的女朋友,可黄春哲与耿麦加这两人,已经把她当作是好朋友。
何况三人,本来就是关系很铁的同学。
那你说,现在这个人见人爱的白艳莎,突然被她的父母给掳走,作为死党的耿麦加,不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