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又是孤儿,朋友也不多,倒算得上是了无牵挂.
只是为自己在银行省吃俭用省下来的10万块钱暗暗肉痛,为了省这钱,他上班的时候甚至舍不得坐公交,这是他为了娶媳妇准备的。不过也是因为舍不得这钱,所以才会在雨天上班的途中,被雷劈中。
孰因孰果已经是无由考证了。早知会碰到这样的事,就该潇洒一把,把钱全部花完,然后飘然走人。
往事已过,没法再提,只不过穿越到了陌生的时空,自己可是一无所知,如果露陷的话,那就大事不妙了,历朝历代对于邪道妖人的打击,都是不遗余力的。要是穿越过来被人秒杀,那可是太倒霉了。
念头转动间,头上一轮光芒显现,却差了几分没有凝聚成形,只是几许光点飘落,落到易博头上消失不见。
易博只觉得头上一震,多了一份记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身体陌生的家人,前世和现实的反差弄得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不由想到庄周梦蝶一词,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而穿越到的这个人物在中国文学史上也算是小有名气,韦应物,字义博,易博不禁苦笑,这字倒是和自己的名字一样,唐朝着名诗人,对于这位诗人最有印象的诗句应该就是绝句《滁州西涧》了,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描绘出了一幅清新雅致的别样田园山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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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搜寻记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脑海中关于诗词一门竟是没有半点的印象。随即释然,自己还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这些日后的作为是看不到的。两种记忆交错,因为大学时候学过一点古代文学史,隐约知道自己在早年是没有什么作为的,而且还四处为恶,弄得一方乡里苦不堪言。
后来直到安史之乱,自己丢了官,才痛改前非,发奋读书。官至苏州刺史,后人称之为韦苏州。这次的病也是因为与长安城的一帮纨绔子弟,似乎是为着一个女子,争强好胜,在城外为了取一个高枝上的鸟窝摔了下来,摔得当场昏迷过去。这事本就是无事生非,说起来也算是咎由自取,难怪自己的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模样。
这几天来,自己的父亲韦銮只来看过一次,这是一个颇有些儒雅风度的中年人,自己见到他一声不吭,也不见怪,似乎已经习这样。见儿子安然无恙,随便叮嘱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离开了,看来对自己不是十分重视。
倒是自己的母亲裴氏,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也就是那天听到的争辩的声音,隔三差五地过来看望,嘘寒问暖,尽显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宠溺,两世为人,虽然这妇人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儿子调了包的冒牌货,但是那种浓厚的母爱,是自己从未感受到过的,还是有些受用和感动。
若不是大夫叮嘱要静养的话,恨不得在这里生根,每次都带来一大堆的滋补名贵中药,说是某某公子,某某小姐送过来的,看来自己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其中还有一颗白年老参,价值不菲,裴氏嘴巴中也是自言自语。
“老爷啊,老说你游手好闲,玩世不恭的……其实,咱家也就你有点出息,你大哥和二哥现在在那清水衙门当个无关紧要的职位,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头。你至少也认识了一些朋友……这次虽然你啊是胡闹了些,不过你看看,人家连百年人参这样的药材都送来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易博有些奇怪,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小姐送的呀……”
“还能有谁呀,不就是杨清儿啊,人家可是宰相府的千金,能够惦记我们这小家小院的,还真是客气了,哎,应儿,你是怎么认识这家的姑娘的啊……”裴氏问道,不过听语气还是有几分骄傲和得意的成分。
杨清儿么?易博摇了摇头,隐约记起自己就是为了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