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张和将臣听到了。
天师张皱眉道
“我说,你那个兄弟有病吗?既然已经掌控了地府,那干嘛还放任魔道的人四处乱杀,这不是井水犯河水吗?”
而将臣却笑道
“这有何难猜的?你们想想,从那个小子入主地府以来,他是不是把地府原本的司职都换了一遍?就连那两个什么将军都要起来反叛了,可见他还是棋差一着,不得魔、鬼之心呐!”
我却对将臣的分析有些微词,天邪虽然霸道,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但他可不是白痴,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惹得地府烽烟四起,而他自己则后院着火。
将臣似乎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又道
“你可别小看一界之主的权利!想要真正在鬼界站稳脚跟,没有亲信势力把控地府中枢,仅仅一个篡位得来的‘阴冥天子’之位,不可能让五方鬼帝和地府其他势力臣服!”
这番话倒提醒了我。
不错,天邪再怎么甩手段,也脱不了人间帝王惯用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手段。
没有强势的武力,即使坐上了那个位子,恐怕也保不住多久!
上次赵文和说的“五方鬼帝均抱恙婉拒大帝之邀”,看来就是这个原因了。
既然现在魔道和地府的中下层势力起了争执,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像白无常说的——混水摸鱼呢?
我眼珠一转看向将臣,后者冲我点头道
“可以一试!反正我们也要从那洞里下去,正好来个掩人耳目!”
天师张也道
“那还等什么,本天师先出手了!”
说完,她脚下轻点就想冲出去,我赶紧补上一句“别用大招,小心暴露身份!”
天师张嚷道
“知道了!你现在怎么跟你家老头师父似的,烦人!”
白影闪过,天师张已急不可耐地冲向魔修战团,看样子极为兴奋。
受了天师张一句抢白,我不禁有些郁闷。
一旁的将臣笑道
“打是亲骂是爱嘛!不过这丫头倒也没说错,既然都来了地府,就要杀伐果断,不能再婆婆妈妈的做事了!要知道,那些魔崽子的援兵可不少呢!”
我一惊,忙问道
“有多少援兵?你看见了什么?”
将臣指了几个不同的方向道
“那边大约有个十万魔兵吧!还有那边,一身血衣,像是幽冥血魔的手下,也来了差不多十几万吧!嗯,还有地底下,以土遁之术埋伏的还有一些巨人!哦对了,是那个什么冰焰山的对吧”
我听得瞠目结舌——这不是有好几十万么?
而地府有多少人,撑死了也就万把来人
这是怎么了,难道天邪走时给魔道的家伙下了令吗?铁了心要从军事上压倒地府土著一方吗?
但这时,再想也是无益,就像天师张说的——还等个屁啊,杀他丫的!
我让将臣先掠阵,帮忙看顾大家,手中凝出煞刀也朝胖子他们的方向冲去。
说到杀人,老子我也不是孬种,反正又不是真正的人类!
我和天师张一加入战团,情势立马起了巨大改变。
天师张落在群魔当中,手中斩妖剑起起落落,必有无数魔修被她斩得形神俱灭。
而本来打算再用黑布似的阵法困住天师张的计划也落了空,几只幽魔恼怒之下只好亲自出手,团团围在天师张身旁。
而我却不似天师张那样大开大合地杀。
左右手各一把煞刀,我像砍西瓜似的边跑边砍,对攻向我的魔气和阴气看都不看,任由它们落在我身上。
煞刀的独特吞噬能力,在群魔乱舞中神威大发,基本上一个照面就能带走几个魔道,真砍得它们后退不迭。
“哥哩!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