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来到苍浩面前,先是掏出一根烟,又亲自给苍浩点上火,随后才非常恭敬的问“你刚才砸了他的车吗?”
杨玉洲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是二代。
没想到,自己这个二代今天还真得到了二般待遇,警察对付自己就像对付死狗,却对苍浩恭恭敬敬。
这让杨玉洲欲哭无泪,接下来的一幕,则让杨玉洲真的就哭了出来。
苍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啊!”
“我说吗,谁能光天化日在警局面前砸车呢……”这个警察呵呵笑了笑,转身回到杨玉洲这里“走吧,跟我们进局子,把非法持枪的事说清楚。”
“他真的砸我的车了!”杨玉洲不住的喊着“所有人都看到了!”
动静越闹越大,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领导走了出来,懒洋洋的问围观群众“你们看到有人砸车了吗?”
没等围观群众出声,陈美云高喊了一声“没看到!”
跟着,那个负责摄像的记者对围观群众喊道“咱们一直都在这,没看到有人砸车,是不是?”
群众们立即喊了起来“对!没错!这辆破车一直停在这里!”
围观群众固然讨厌,但在很多时候,他们有着一种自发的正义感。
尤其是面对社会不公的时候,人们还特别容易形成默契,而杨玉洲这位二代的飞横跋扈就是最大的不公。
此时现场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竟然异口同声,没看到有人砸车。
杨玉洲彻底傻眼了“你们……你们这帮畜生养的!”
苍浩走过去,弯下腰,轻轻拍了拍杨玉洲的脸颊“你还真就没说错,这就是你不把群众当人看的结果,今天的事只是个小教训,以后你要是不能学会怎么做人,没准群众还会给你挖个坟!”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