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抬眸,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开口道“水,我想喝水……”
赫连裴羽正要同她说话,顿觉眼前的容颜近在咫尺,她美的那样清晰。
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淡淡地薄寒,如娇花般娇艳欲滴的嘴唇,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长眉若柳,一双凤眸微弯,看似含笑,却又清冷疏离,面容艳丽无比,如若她不是迷婳宫尊主,他想他定会效仿昏君,将她金屋藏之……ii
他如今正扶着她,她就靠在他身上也没有多少重量,他只觉得她柔弱无骨,浑身都软绵绵的,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她太瘦了……
他离她很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袅袅清香,她身上的香味淡雅、自然,一点都没有胭脂味呛鼻子,她清香宜人,正合他的心。
赫连裴羽扶着她的身子,不方便起身拿水,只能拜托一旁站着的薛临安。
闻言,他立刻去桌子上倒水,一听到她那软糯糯的央求声,他的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她要什么给什么,更别说只是一杯水了。
他侧眸回身,却对上一道似笑非笑地一剪水眸,清新脱俗的容颜,缕缕阳光照耀下的她,映衬着言钰带着三分惊鸿,七分清绝的神情,仅凭这国色天香的容颜,让这天下多少的儿郎为其趋之若鹜。ii
他呆呆的将水杯递了过去。
她嘴角微抿水杯,咕噜咕噜急迫的吞咽这茶水。
赫连裴羽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温柔似水道“慢点,别呛着水,没人同你抢,你慢些喝……”
薛临安见如此亲密无间的两人,顿时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仿佛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你将手放开!她现在需要好好静养,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妙!”他打着医者幌子,假公济私道。
言钰这才意识到,她同赫连裴羽的距离有些太近了,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有些不悦。
赫连裴羽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在塌上,盖好被子,十分从容的起身,退后几步,站在床榻一旁。ii
“我这是在哪?”言钰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不像是她的屋子。
赫连裴羽迟疑了片刻,淡雅清贵的身姿,随着他缓步向前,行至床榻旁。
午后温和的阳光透过窗口,直射在他一身银白的锦袍上,他狭长温和的眸子闪过一抹慌乱,看向言钰,平静却又坦然的解释道“还是在万佛寺,只不过这是我的住所。”
她对薛临安歉意一笑,抱歉道“薛……临安!可否请你回避一下,我迷婳宫之事,不便入阁下耳。”
薛临安点了点头,不在多说什么,他能理解,便直接起身回避了。
当屋子只剩下她和赫连裴羽时。
她水眸冷沉,面如寒潭,清丽绝伦,她周身散发着华贵非凡之气,云端艳阳,不容直视,恐灼伤双目。ii
她回眸,直视他的双眼,一语点破道“我为何不是同涟漪在一起?”她知道,无论她出什么事涟漪都不会轻易离开的,除非……
赫连裴羽一言不发,将视线转向窗外,他紧紧握着拳头,紧闭双眼后,豁然睁开眼睛,尽力敛去蠢蠢欲动内心,他是有私心的!
他刻意支开涟漪,擅自将尊主带回他的地方,并且暗示涟漪回姜家报信,她在他这儿,分明是想毁了她的清誉,让她顺利成章的同他牵扯在一起。
“怎么,我的话已然是不管用了?还是你觉得我这迷婳宫的宫主之位受之有愧!”言钰冷声问道。
赫连裴羽猛地抬头,似乎不解她为何动怒,有一想到她的身份,想来她是误会他对她的忠心了,朝着她单膝跪地,不卑不亢道“羽不敢,羽以为这样做可以助尊主拜托姜家‘唐芷萱’的身份。”
言钰抬眸,正巧撞上他来回躲闪的眼神,微微垂下眼眸,饶有兴致道“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