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晟怎么想的,只要他心里想了就是有罪!”
物证他洛吟桓可以伪造,不过这人证吗?
“不行。”
“又要忤逆本皇了?”
“我……我只是不能帮您做这些,”牧言真仰望道“您贵为一国之主,北域千万百姓都以是您为系,您不需要用这些手段,这江山家国本来就是陛下您的。”
“牧言真,我就问你一句,你做,还是不做?”
萧祈煜当时收牧言真在身边就是为了整垮牧言家,毕竟牧言真在牧言家百遭,连母亲也被牧言老将军逼死了,他本以为这人是日后对付牧言家的一柄利剑。可萧祈煜没想到牧言真竟然软弱至此,每每给他报仇的机会都不为的动。那自己留他在身边还有何用?
“陛下,我做不到。”
“好啊,洛吟桓,我们走。”
“陛下……”
“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再出去告诉本皇。”
牧言真一下瘫倒在地,萧祈煜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了?他看着这不见天日又阴冷无比的牢狱,心里一下轻松不少,至少萧祈煜只选择了囚禁,而不是刑讯副供。他转身望了望身后之人,那人也在看他,不过那人眼神死寂,好像自己根本不是活物。牧言真走过去,看了看他周身的伤口,那伤处好些都流脓了,边缘结了层薄薄的白色颗粒,应是水中吸出的食盐。
“有人吗?”牧言真冲外头喊道“能给我些清水吗?有没有人?”
虽被下了狱,但宫里人都知道牧言真是萧祈煜的亲信,说不准过几天就放出去了,所以他要什么自然是准的。此时牧言真掏出绢巾,蘸了水给这人清理起伤口。直到一个多时辰过去,他才将这人的伤处简单清理了一遍。牧言真随身的小包里备了些止血化淤的伤药,他撒了些在这人的伤处。
“这药粉很有用,过半个时辰你就会舒服不少,平常皮外伤今晚就会结痂了。”
青年一偏头,仍是副不想理会的样子。
“你为什么拿要犀珠呢?”见青年回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牧言真马上说“我不是说你不能拿犀珠,只是你不该用这种办法,你现在伤了宫中禁卫,不仅会害了你,也会连累到你家人。如果你真的需要,可以向陛下说,或许陛下会答应出借的。犀珠其实没什么用处,只是在冬日会让人浑身温暖,我看你不像是体弱的人,难道,是因为家中亲人有寒症才要用它?”
青年难得一皱眉,回了个古怪的眼神。
见状牧言真喜道“这么说我猜到了?”
青年一扭头,还是不说话。
“你放心,我会帮你出去,会让你把犀珠安送回家的。”
“为什么?”
“原来你会说话?”
“你为什么要帮我出去?”
牧言真呆呆的一笑,说“因为你已经帮了我的家人,所以作为回报,我也要帮帮你的家人。”
“我从没帮过谁。”
“你知道吗?还从来没有犯人可以在姬将军手下撑过一天的,想必,姬将军也对你说了不少关于牧言家的话吧,你如果早点承认也不会受这些苦了。你没有给姬将军和陛下机会,也就是给了牧言家机会。”
洛吟桓一进府门就见越千泷坐在园子里发呆。
“怎么,在等我?”
“等你!”越千泷冷哼一声。
“放心,我已经跟宁王殿下回禀过了,王爷说不日会找机会见你。我之前有关晔刹的消息都是阿音给的,到时候我想办法让阿音再帮帮你。”
“你今天进宫见到昨天的小偷了?”
洛吟桓的步子慢了半晌,“没有啊,怎么?”
“你没见到?”
“我见他干什么?这种事有姬将军处理,他是不会让旁人抢功的。”
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