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不用担心什么时间了吗?”
“你是晔刹早就为阿玦备好了能与他相合肉身?”越千泷不敢相信,这人竟然已经未雨绸缪到了这一地步,“是谁?!在哪里?”
“既然我就在眼前,镜神大人自然也见过。”
“呵,”越千泷摇摇头,“你该不会是指自己吧。”
“当然不是,苏烨楼这副躯体本就是将要腐朽的,现在就是我自己也尚且吃力,更别还要给苏玦了。”
“那到底是谁!”
沧溟挑起眸子来,他看着越千泷惊惶无措的神情,在得意的同时也还是免不了嫉恨。
“刚才在逐日殿,在魇池里,你不是也见到了吗?”
魇池?越千泷皱起了眉,刚才在魇池中出现的,除了苏玦之外,就是……
“齐衍?!”
“没错,就是齐衍。”
齐衍……他的肉身可以与苏玦相合?荒唐,越千泷摇着头,脑中只想到了这个词。
“他跟阿玦一样是魇奴,他跟阿玦一样没了之前的记忆、完全变了性情,他都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你竟还跟我他能帮阿玦?”
“齐衍他是进过魇池,他也的确被魇池洗去了前尘往事,甚至,连他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已被魇池换过了,但那又如何?他没有像苏玦那般失去五感,他也没有像苏玦一样不时要受魇池的幻象盅惑。这次挨过太华的剑阵后齐衍伤口恢复得如此之慢,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他,并没有变成魇奴?”越千泷猜测着。
“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彻底变成魇奴,至多是受其牵制影响,齐衍,他是绝不可能变成只听命于晔刹的活死饶。”
“什么?”
“这是我晔刹的秘事,族中也只有我跟浸烛知晓,没想到,还把凰灭给诓进来了,这真是意外之喜。”
把凰灭,诓进来了?既然齐衍不可能变成那所谓的‘魇奴’,也就是,凰灭,他根本不用跟齐衍缔结同感的,他这样做,只是白白把自己捆在魇池里了?可恶,越千泷紧抿着下唇,目中是毫不遮掩的愤恨。
“镜神大人你不用这般看着我,凰灭非要跟这个徒弟纠缠不休,是他自己把自己拖入泥潭的,我也是始料未及,”沧溟的语气中有些无辜,但更多是还是嘲讽,“这个曾经的无栾神上,他也并不是无知不知。齐衍他可有人皇的血脉,连伏羲五臣都被他解禁而出的纳作己用了,如此,他又怎么可能完全沦落成晔刹的泥塑木偶呢?当时我跟浸烛将他投入魇池中也不过是为逼凰灭就范,可没想到,这个妖神大人,他也真是能这爱徒豁出一牵”
“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用信我,你只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苏玦还能支撑一些时日,而齐衍是不是真如我的,你尚且有时间去探查清楚。”
“为什么告诉我?你以为这样就能挑唆我跟凰灭,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齐衍不利?”
“你如今在凰灭心中的分量,怕是不用我挑唆吧,”只是这一句就戳到了越千泷的痛点,沧溟由此满意道“方才我的,你可以当从没听过,对于苏玦跟齐衍这两饶去留,我绝不会插手,你信就信了,不信也作罢。我是看你痛苦难当才了这么一个可行的法子,至于怎么决断,自然还是要看镜神大人你自己了。你既告知了我洛书的位置,那这消息,且当成是回礼吧。”沧溟完就打算离开。
“就算我决定了又怎么样?”越千泷马上叫住这人,逼问道“难道你还会放我出不日城?”
“只要我不愿,这不日城就留得住你么?”沧溟反问,当时越千泷愿意留下,是为换凰灭、齐衍还有阮非颜三人出去,如今这三人都已经走了,她又能留多久,“如果镜神大人不打算再遵守承诺,我跟浸烛也拦不住你吧。所以,这决断,一直都是由你自己做的,世间没有任何人可胁迫于你,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