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一直在想她的母亲虽然脾气不好,那也是针对她和她的父亲,而对于旁人,她还是谦逊的。至于她的母亲故意滋事打人被刑拘了?这又是为何?她去打了谁?为什么要打人?而她的父亲顾叶盛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怎么会突然身亡?
这一切切的迷雾让她一路都在眉头紧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她的父亲顾叶盛也是可怜之人,年幼丧父中年丧母,本想着娶了一位从小和他差不多身世的女子,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那女子又是那么一位强势目中无人的人,结婚后的日子还不如结婚前过的舒坦。
顾晓笛觉得,她的父亲顾叶盛也许还没有把人生过明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自杀了,不得不说,真是造化弄人啊!
顾晓笛的家是在c市的郊区的一个镇上,她们那个镇上家家户户都是一座三层高的楼房。
这些年,她没少往家里寄钱,她们家的房子是前几年才刚翻盖的,就坐落在她们镇上临街的街边上。
她们家那白色崭新的瓷砖,在她们镇上看起来格外的耀眼。
顾晓笛赶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虽然已有些年头没有回来了,但,那一座白色的瓷砖房子在街道灯光的照耀下,一眼就能望到。
她看着那栋灯火通明的房子,迈着脚下沉重的脚步,向那栋房子走去。
那栋房子在顾晓笛的记忆里,始终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一扇黑色的铁栏大门,其它的早已是物是人非。
刚走到那黑色的铁栏大门口,她就看到那光秃秃的院子里站着一对中年男女。
只见那男的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右手拿着一个烟斗,蹲坐在那光秃秃地院子里,吧嗒吧嗒地吸着烟。
而那位中年妇女则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中年男人的身旁。
顾晓笛仅仅在门外停顿了一下下,就猛的一个用力,推开了那一扇黑色的铁栏大门。
彼时,院子里的人听到门口的动静,慢慢地抬起头,向着门口的方向张望了过来。
顾晓笛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这个时候,她才看清那蹲坐着的男人,正是她的舅舅,苗一刀。
“是晓笛回来吧?”那中年男人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望着顾晓笛的方向问道。
“嗯,舅舅,是我。”顾晓笛轻声地回答道。
她虽然已有几年没有见过这位舅舅,但他那厨师头的形象,还是能让顾晓笛一眼就能认出他。
“唉,你可回来了,发生这么大事,舅都愁死了。”那中年男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顾晓笛迎上来了几步,抓住她的手,叹气道。
“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爸……顾叶盛,他怎么就……还有……”顾晓笛看着那中年男人吞吐地问道。
“唉,都是你妈的错。都怪我,都怪我啊!从小你外婆和外公走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太娇惯她了,才酿成了她那么一身坏毛病。”那男人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正在这时,那位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走到那男人身旁,轻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她看着那男人叮嘱他不要激动后,又看向顾晓笛道“晓笛啊,你弟弟从医院回来后,对你妈的态度是极其抵触的,依旧不认人。你妈和你爸看你弟那样,就想着到你弟刚下婚约的女方家里,把这个实情告诉人家。谁知,女方家人听完后当场就翻脸了,说什么都要退了这门婚事,还说你弟是丧门星,不吉利,影响她女儿以后的婚配。结果你妈一听就火了,说什么也要让女方家从认识你弟到订婚花的所有钱,买的所有东西,还有彩礼钱都原封不动地退还给你们家。”
这位中年妇女就是顾晓笛的舅妈,她说的绘声绘色,就好像当时她就在现场一样。
“那后来呢?”顾晓笛又问道。
“哎,你妈说着说着就跟人家急眼了,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