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刚才你似乎是另有隐瞒?”回去的路上,傅戎嘴里盘着一根磨牙棒,一脸嘚瑟的斜睨着叼着香烟的经望川,“嗯,不要试图蒙蔽具有一双慧眼的我,也不必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而已。”
经望川吐出一个烟圈,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奇是进步的起始,但要辅以一颗谦卑的心,否则,你将永远无法看到终点的答案。”
“或是直接暴毙,提前到达终点?”傅戎撇撇嘴,翻起一个不屑的白眼,“生命的终点?偶买噶,在探索未知的道路上,从来都是崎岖坎坷、荆棘密布,而我,也从来都是无所畏惧!”
“哦,既然你是如茨勇敢,那就不必麻烦上帝了。”经望川的手指在膝上轻轻地敲着,“上帝很忙,羔羊如蚁;你的从容,驱策无方。圣光如熙,驱散迷雾;身虽腐朽,灵魂炙耀。愿尔坚强,……”
“停!”傅戎吐出磨牙棒,连忙摆手,“少爷,快快打住!你这是在为我提前超度?不就是问个问题,何至于整得如此毛骨悚然?”
“我这是在超度你的智商!”经望川慵懒的靠进椅背,“你难道没有从琪琪姐的话里得到某些启迪?或是印证了之前的某些猜想?”
“这是自然,否则我又何必费力的为你铺垫?”胖子狡黠的一笑,“我若是不假思索的展示我的才华,那岂不是抢了少爷你的风头?”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不介意你的光芒衬托我的伟岸。”轻巧的打个响指,经望川白了一眼傅胖子,“我的耐心有限,你若是……”
nu!”胖子无奈的耸耸肩,磨牙棒在嘴里飞快转动,“先得到印证的部分,首先,无论死活,眼前我们所接触过的这位瑞贝卡肯定是有深厚的戏剧功底,那么伪装、易容、轻松切换各种身份等手段,也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甚至,其一身不错的轻身功夫,也可以得到一定的印证。
其次,法兰西、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语都属于拉丁语系,若琪琪姐对瑞贝卡甩腔滑音的特点分析得到了你的认可,那么我们眼前的这位瑞贝卡,肯定与那位出身戏剧世家的帕特里西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死去的那位瑞贝卡才是一个西贝货!
再者,我若是什么都分析得完美无缺,那岂不是剥夺了少爷你的表现机会。况且咱还是一个素质很高的谦卑绅士,所以,我完了。”
“嗯,还不错!”经望川点点头,“继续。”
“少爷,这是我的台词!”胖子挥舞着手里的磨牙棒,“继续?继续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话?我我已经完了!”
“你的那些只是一种归纳,甚至连总结都算不上。”经望川在座位上扭了扭,似是有些疲惫的无奈,“不要偷奸耍滑,你的分析。胡袄也行,我就当是解闷了。”
“我是专业的,胡袄地不会!”胖子的狡辩明显底气不足,“不过既然少爷你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分析一二。就当是抛砖引玉,毕竟我只是一个配角,光环太多未免让导演难做……”
“嗯,扣五百!”将熄灭的烟蒂扔进烟缸,经望川双手抱胸,索性开始闭目养神。
“我的分析是这个样子滴,”胖子将磨牙棒重新塞进嘴里,含糊着声嘟囔,“首先,我也是一位戏剧爱好者,简称票友。琪琪姐之前讲到的那些身段功法我不太懂,但她提到瑞贝卡的视线夹角始终维持在三十度以内,关于这一点,我倒是有些独到的见解。那是一种类似机关枪扫射似的不确定跳动,是一种发散的专注,是上帝的视角。
简单点吧,假如你是一位看客,无论你坐在台下的哪个角度,当这种视线扫过你的区域,你都会有一种正在与之单独对视的感觉。这是一种境界,非是赋赐予,而是源自后的长期艰苦磨练。就如少爷此刻你那飞跳的眼神,非是大家难以做到圆润如意。”
“吧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