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着象领头的金兵忽然摆手喝住其他几人。跨步进了屋。张暮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视线偷偷转向屋‘门’背后。在那里有一把朴刀。刀口磨得锋快。
那金兵进屋左右看了看。问道“你家几口人。”
张暮道“就小人与犬子两人。”
那金兵点点头。忽然走过去在‘床’板上‘摸’了一下。顿时脸‘色’一变。转头指着张暮喝道“这‘床’板还是温的。说。在这里睡的人去哪了。”
张暮一惊。却强笑着辩解道“这屋是小人犬子所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会儿不知他跑哪儿去疯了。”
那金兵脸‘色’‘阴’沉。喝道“还敢胡说。方才我分明见你正屋里的‘床’上有两个枕头。怎么你儿子又睡这屋來了。给我拿下。”
其他几个金兵呼啦围了过來。张暮猛的后退。一脚将‘门’踢得关了起來。手一抄将‘门’后的朴刀拿在手。脸上那种卑躬屈膝的模样已不见分毫。有的只是愤怒与疯狂“既然好话不听。那就把狗命留下吧。”
……
徐子桢紧咬着牙。缩在地窖内一动不动。他的额头上已满是冷汗。地窖外刚才似乎传來一声怒喝。但接着就再沒了声音。也许是石磨将声音都隔绝了去。但越是这么安静就越让他感到紧张与不安。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徐子桢即将忍不住要冲出地窖去一看究竟的时候。外边传來了一声虚弱的呼唤“宝儿。出來吧。”
宝儿早已按捺不住。听见声音一跃而起。从里边将石磨用力慢慢挪开。光明再现。阳光洒落下來。徐子桢不禁眯了眯眼睛。但还沒等他睁开眼就听宝儿带着哭腔的大喊“爹。”
徐子桢大惊。再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挣扎着扶住地窖内壁爬了出來。在他看见眼前的情景时不禁呆住了。
只见从自己刚才住的那间屋子‘门’口到地窖旁边的地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迹。而张暮正靠坐在石磨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轻轻抚‘摸’着宝儿的脑袋。脸上‘露’着宠爱的笑容。眼中却依稀藏着一份浓浓的不舍。
“张大哥。”徐子桢一咬牙从地窖里爬了出來。怀里的东西都还在。他伸手‘摸’出一个小竹筒。那是卓雅给他的上好的刀创‘药’。“快。宝儿快给你爹上‘药’。”
张暮笑着摇了摇头。捂着肚子的手放了开來“我这口子太深。上‘药’也沒用了。”
徐子桢象被雷劈中了一般。怔怔地呆在那里。张暮的肚子上有一道刀口。几乎横着将他切了开來。一大截肠子流在外边。身下已是一大滩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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