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严明,想轻易调动大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楦前些日都不在太原,想來是赶回汴京去讨要兵符再回汾州调动人马,这一來一去路程不近,若真是她所为可确实是辛苦了,
赵楦只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却转移话題问道“金人暂退,下一步你有何打算,”
“下一步……到时候你自然知道,”徐子桢卖起了关子,也转移话題道,“你暂时别走吧,三天后一起喝酒,”
赵楦笑笑“好,”
现在已是下午,打了大半天的仗,众人都已饿得有些前胸贴后背了,徐子桢刚要招呼大伙一起去吃饭,却见一个下人匆匆赶至“徐老爷,卜老爷醒了,”
众人哗啦一下全都站了起來,徐子桢更是面露惊喜“真的,走,看看去,”
这一仗打得虽然很艰苦,但好在徐子桢这些至亲好友都沒受重伤,只是破了皮肉的在刚才燕赵写信的功夫就自行上药包扎了,但卜汾的伤却是极重,深深揪着众人的心,听见他醒转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也沒人顾得上吃饭,全都跟着徐子桢涌去后院,
屋门开着,徐子桢刚到门口就见卜汾果然醒了,正披着件上衣靠坐在床头,他肋下的伤口包扎得很完美,一点都沒渗血的迹象,扈三娘端着个瓷碗一勺一勺给他喂着药,
“卜……”徐子桢刚要叫出声,却发现卜汾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他的眉头是皱着的,但显然不是伤口疼痛导致,而且他喝药的样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不是怕药苦,倒是象对扈三娘有所厌恶一般,
扈三娘耳朵尖,听见声响回头见是徐子桢,微笑着招了招手“子桢,你來了便好,不如你喂卜小哥喝药吧,娘尚有些琐事要做,”说完站起身來,等徐子桢过去接碗,
徐子桢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卜汾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比之前回城时已经好太多了,看样子性命已保住无虞,他见徐子桢和众人进來,勉强咧嘴笑了笑,但徐子桢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刻意地避开了两个人,一个扈三娘,一个琼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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