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太,夜里老爷好像喊你的名字。”佣人自是随口一说,却不知庄婉碟的脸色已经变的非常难看。
“老爷找我?”庄婉碟猛然转身看着佣人:“什么时候?”
“大概是夜里两点多吧!”佣人说完随即又摇摇头:“我也不确定,迷迷糊糊的听到老爷好像在客厅里喊你,但好像也只是喊了一声,可能没见到你的人,就又上楼去了!”
庄婉碟脚下像失去了根基一样,一阵踉跄,扶了一旁的餐桌一把,这才没至于摔倒。
难道药物失去了作用,明明走的时候他睡的很熟,为什么中途会醒?没有见到她,他会不会怀疑,会不会生气?他知道了吗?庄婉碟猜测着各种可能,可是徐畅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还摸不准。
怎么办?庄婉碟双手不停的搓着,绞尽脑汁想着应对办法。
早餐前,庄婉碟特意到楼上去叫徐畅。徐畅自从身体有恙之后,不再像从前那样早起,多数时候,他醒来会在床上看一看新闻,直到早餐开始。
推开卧室门,徐畅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但是并未说话,又重新低头去看报纸。
“老徐,早饭好了,别看了,下楼去吃早饭吧!”说完,庄婉碟就去拿徐畅手里的报纸。
徐畅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冷冷的问道:“昨晚去哪里了?你不该解释吗?”
“昨晚?”庄婉碟一头雾水:“昨晚,我就在家啊。”
“看来是我没有说清楚,应该是后半夜!或者,你就直接跟我讲,半夜两点多你在哪里?”徐畅语气并不友好。情绪也有些激动,他想不到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出去除了约会还能做什么
徐畅回忆起昨天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口渴,想要庄婉碟给他倒一杯水,可是一摸床畔,竟空无一人,毫无温度,说明她离开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了,并不是去卫生间。他挣扎着起身,到楼下寻了一遍,没有见到人,于是又回到房间里,再躺下已是困的完全睁不开双眼。
至于庄婉碟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丝毫不知,早上一睁眼,也没有人!
从徐畅一开口,庄婉碟就在酝酿情绪,此时她更是哽咽出声。
“老徐你这是在怀疑我?”
徐畅不说话,但莫然的表情恰好证实了庄婉碟的猜测。
“你每日十点准时睡觉,我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要把你打理好,才肯做自己的事情!昨晚,平辉上了一台大手术,在手术室整整十个小时,我心疼他,于是想着在你睡熟之后过去看看她。我们母子许久未见,说话自然多了些,这一来二去就忘了时间,平辉本来是让我住在她那里,可是我担心你,所以凌晨四点多又赶回来。”庄婉碟双手不停的抹泪,抽噎着,万般委屈的诉说着她是如何把徐畅当作生活重心的:“这一夜我都没有合眼,却没有想到还要受你的怀疑,我庄婉碟嫁给你六年,我在你徐家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你是不是也该记我一份苦劳,怎的如今我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大罪过?是不是因为你跟自己的儿子关系不好,所以也就见不得我跟平辉走的太近?”
庄婉碟梨花带雨的哭诉,让徐畅一下子就心软了,的确傅平辉很忙,他是医院里优秀的心外医生,每台手术都至关重要,庄婉碟作为母亲对他关心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他不该不问清楚,就给她甩脸色的。
现如今,还有谁能像她一样对他呢?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吗?他压根就没指望他们。
“是这样?”徐畅语气软了下来,“那怎么不早说,早说就让平辉过来陪你,何苦闹的我误会你!”
庄婉碟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嘤嘤嘤的到像跟徐畅撒娇一般。
“早说就能解决了吗?你那两个儿子对我的意见大的能装满一箩筐,如果平辉再来,他们还不得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啊,我还不是为你好。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