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雯的声音软软糯糯,徐子骞听在耳里更加觉得犯呕。
“好!”
徐子骞爽快的答应了,并不是他真的相信袁雯的话,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
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原来袁茵房间的门口。
徐子骞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和袁雯的对话,此时全部被袁茵听到。
袁雯下午说完挑衅之后打算离开的,但是走到门口时,她转回身,看着袁茵问她:“今晚,如果我能让徐子骞进我的房间,你就算输了。如果我能让他上我的床,你就滚出麒麟郡。反之,我滚,你敢赌吗袁茵?”
袁茵不怕输,她只是怕袁雯越陷越深,这个世界除了母亲,只有袁雯和叔叔是她最亲的人了,叔叔一辈子为袁雯揉.碎了心!可如今她已身陷沼泽不能上岸,如果能拉她一把,让她悔悟,袁茵认为自己义不容辞,她是有这个义务的。
她不是什么白莲花,圣女婊!只是因为她知道袁雯本质不坏,她只是从小没了母亲。没有人告诉她,喜欢一个人,是不能靠抢的。
所以她应了那个赌约。
袁雯信誓旦旦的说:“既然应了,就要遵守,到时候如果谁输了,还赖在这里不走,就不配冠以袁姓!”
她已经疯狂到如此地步了吗?
“好,我陪你赌!”
袁茵一字一顿,她应了。
结果很明了,她输了。不管徐子骞是因为什么企图到她的房间去,她都输了。赌约里,袁雯并没有说她会用什么方式,其实方式根本不重要,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她离开麒麟郡,离开徐子骞,袁茵心里很清楚,这也不过是第一步。
徐子骞去了袁雯的房间,袁茵就已经输了,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开门跟了出去,她想要看看,徐子骞是不是真的如袁雯所说那样,会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与她上.床!
后来,袁茵告诫自己,好奇心不必那么重,因为很多时候,好奇心会让自己溃不成军,会让对手志得意满。
但就像在赛场上一样,愿赌服输,袁茵输得起。
袁茵站在袁雯房门外,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她觉得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很重,寸步难行,可是她必须快步离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哭,会闹,会痛心疾首,会撕心裂肺。
趁着她们纠。缠时,袁茵已经回到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伴着夜色悄悄离开。
她此时离开,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丝尊严,如果等到天明,袁雯定会亲自登门,对她颐指气使,告诉她,她输的有多彻底。
还在袁雯房间里的徐子骞根本不知道这姐妹两个竟然有这样一个赌约。
他此时已经扼住袁雯的脖子,厉声问道:“照片在哪里?”
袁雯知道自己赢了,所以根本不在乎徐子骞对她的威胁,只是轻薄的笑着问徐子骞:“姐夫,刚才那一段怎么样呢?那可是我听着你和姐姐欢爱时的声音自己刻意模仿姐姐的,我和姐姐谁更魅惑一些?姐夫有没有动心,要不要跟我试试,看看我和姐姐谁更技高一筹......”
“啪”
徐子骞反手就抽了她一耳光,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到墙上,低声呵斥道:“恬不知耻的女人。你父亲好歹也是校长,教书育人,行事儒雅,怎么会教育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你如此,该让他有多蒙羞。”
徐子骞已经浑.身.颤.栗,他一分一秒都不愿再看见她,这样的蛇蝎心机女人,整日放在袁茵身边,那就是一颗慢性毒药,她的狠她的毒会慢慢侵入袁茵的身体,最终会让她痛不欲生
这样的女人,袁茵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袁雯抚着火辣辣的半张脸,不恼不怒,反倒笑了:“蒙羞?他若真的这样认为......”
“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现在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