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样貌好,在本朝葛夫人还没找到个年轻才俊可以比萧煦生的俊的。
这也是葛夫人为何肯如此宠着葛舒羽的理由。
见葛夫人与葛舒羽都在叹气,葛维明提出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娘,妹妹这事儿先放放,要紧的是今天计谋不成,叶以渐那会不会找咱们的麻烦。”
葛舒羽也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紧张兮兮的将叶以渐刚才的话都说了一遍。
“娘,您说叶以渐会不会真的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去?”
葛夫人听的心里怦怦直跳,端起茶碗来吃了大半碗,好半晌才冷静下来,分析道“未必,毕竟是无法对证的,他们没有当场去那厢房里取走证据,再想要信口开河去皇上那里告状,皇上也不会相信他们的。他们也不是蠢笨之人,应该不会这么去讨人嫌。”
“虽如此说,可叶以渐行事滴水不漏,心思深不可测,我真是担忧啊。”
“担忧又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办了。”
葛舒羽见葛夫人恼了,忙柔声劝道“娘,您别生气,要不这事儿回头在问问爹的意思……”
“得了,小祖宗们,你们可安生的吧,你爹现在朝中事正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些?若是让他知道你们两个蠢材这点事都办不成,还给叶公子和茂国公府上都抓住了把柄,往后两家的关系都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还不得打断你们的腿?”
葛舒羽和葛维明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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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澜在马车上,将方才发生的事细细的与徐氏说了一遍。
徐氏面色凝重,拉住楚君澜的手拍了拍“好孩子,多亏你机灵,也多亏你有这个本事,否则那时岂不是危险了?怪不得葛夫人非要拉着我去院子里走走,还一个劲儿的将我往那处引,她分明是不安好心,想带着我过去捉……幸好你没事,幸好没事。”
想起方才之事,楚君澜也觉得惊险得很“娘,往后咱们要格外注意葛家了,今日的事,您最好侧面与父亲说一声,让父亲在朝堂之中也有所防备,看葛夫人他们的行事,我只怕葛阁老也个背后使阴招的人。”
“你放心,我回去就与你爹商量商量,这口气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徐氏眼中精光闪烁。
回了府,徐氏就一头扎进了楚桦外院的书房。
楚君澜也不急着催问,回房好生洗漱一番,照旧如日常那般该看书看书,该做针线做针线。
因为楚君澜明白,遇上葛阁老这样的人家,其中牵涉到朝堂上的争斗,想要出这口气可不太容易,她也并不将希望寄托在楚桦与徐氏身上。
其实,若想报仇,她自己便有办法,何至于等着他们出手?只不过她觉得与葛舒羽因为争男人闹的乌眼儿鸡似的,让她心里膈应的慌。
不过想起今日叶以渐中了药后的模样,楚君澜蹙了蹙眉。
“紫嫣。”
“姑娘?”紫嫣回府就大气都没敢喘,猜测姑娘遇上这样的事心里不痛快,并不敢来打扰。
楚君澜起身从自己的药箱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来,又到桌边磨墨,写了一张药方子,连同那小瓷瓶一起给了紫嫣。
“你去一趟大长公主府,将这个交给叶公子。就说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解毒丸,虽不至于能解百毒,但是好歹有解毒的作用,而且若有什么赴宴啊之类的事,去之前吃下一颗,药效能顶十二个时辰,即便中毒也不会很深。”
紫嫣有些犹豫“姑娘,这么好的药,您给了叶公子做什么?如今您炼药可不似从前那么方便了。”
楚君澜无奈的道“当然是因为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却总是中别人的计。他好像特别招人下毒似的。”
听她这么说,紫嫣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叶公子要知道您这么说,非气出个好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