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舒羽长大了嘴急速呼吸,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鱼,她不能动,不能说,想将那奇怪的药汁吐出来,却只能感觉一股冰凉流入了腹部。
她真的要变成哑巴了吗?谁来救救她!
楚君澜在一旁落座,欣赏够了葛舒羽惊恐的表情,随手解了她的穴。
葛舒羽重获自由,立即挣扎着踉跄起身去倒茶,给自己灌下去两碗,又抠着嗓子催吐。
“不必白费力气了。”楚君澜笑着道,“药性已起,你现在就是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也没用。你不是最能强辩吗?每次嘴巴说个不停,要么表白你自己,要么污蔑别人,现在你能安静听我说话了吧?”
葛舒羽手捂着脖子,奋力的想要说话,却全然不能,眼泪当即便涌了出来。
见她哭了,楚君澜笑容越发轻快“哭什么?让你听我说话,便委屈成这样?”
葛舒羽愤然抬头,怒瞪楚君澜,偏生口不能言,咬牙扑了上来,却被楚君澜随便一扬手,就推的跌坐在地。
“听着。”楚君澜笑容渐收,冷声道,“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与你耗,你这种鼠目寸光的人我见了多了,但蠢成你这样的我却是第一次见!你诋毁萧煦与你有了男女之实,你以为你是为了与他在一起付出良多,难道你就没想过,这般流言蜚语对萧煦将来仕途上的影响吗?”
楚君澜的话,说的葛舒羽眼神发直,似正在思考。
楚君澜冷笑“他若是受了影响,无法承袭爵位,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嗯?你说他被你强逼着拉近关系,又被你害的没了未来,他会不会恨死你?”
葛舒羽眼睛慢慢正大,随即色厉内荏的梗着脖子,似乎想为自己分辨。
楚君澜起身踱步:“你该不会觉得,你爹是阁老,萧煦就会原谅你所有的过错,乐颠颠的与你成婚,捧着你宠着你吧?啧,想不到世界上竟有你这么天真的人,也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
葛舒羽似已不忿到极点,忍无可忍的冲上来挠楚君澜的脸。
楚君澜不躲不闪,迎面而上,右手再度抓着葛舒羽衣领将人提了起来。
葛舒羽再度双脚离地,奋力挣扎。
楚君澜笑了“怎么,你如此不识好歹,难道真想当一辈子的哑巴?你说恭定王会需要一个哑巴做儿媳吗?”
“呵!呵!”葛舒羽喉咙发出巨大的喘息声,惊恐的糊了满脸的涕泪。
楚君澜笑容渐淡,将人丢开。
葛舒羽便如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上,双手逐渐握拳又松开,转而去抱楚君澜的腿,仰头看着她满眼的哀求。
见她哭成了泪人儿,鬓松钗迟,妆容也花了,楚君澜这才略微消了气,弯腰蹲在葛舒羽面前,轻声道“我有无数办法,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嫁人,让你变成哑巴只是最轻的一种。从现在起,你不准再胡乱造谣,更不准动什么歪心思。若是被我抓到,事情就不会如今日这般简单了。”
说着又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倒了一粒漆黑的小药丸给葛舒羽。
“含服,药丸彻底化开后,你的声音自可恢复了。”
葛舒羽犹豫的看了楚君澜一眼,眼珠转了转,才一口将药吞入口中。
楚君澜起身,随手解开大丫鬟喜翠的穴道。
喜翠一能动弹,立即惊恐后退,桌上的茶碗都被她碰落在地上,仿佛楚君澜是洪水猛兽。
葛舒羽听见碎瓷尖锐的声响,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自己那狼狈的一面都被喜翠看到了,挣扎起身,恨不能挖了喜翠的眼睛。
楚君澜没兴趣探寻这主仆两人是什么心理,转身便往外走。
“你……”药丸已彻底化开,葛舒羽不自禁追了两步,下意识便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要问?葛小姐,我真的开始怀疑你的脑子了。你难道没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