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没有准假,所以天歌这日依旧来了养心堂。
不过刚跟冬青等人招呼闲叙了几句,准备去后院找师父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一声喊:
“林公子来的早啊!”
天歌回头,正瞧见一人正抬脚从外面进来,正是天歌当初刚来上都那日在养心堂撞见的范六。
冬青白青二人见状,忍不住想挡在天歌前头,却被天歌轻轻挥手拨开:
“六爷今儿个也挺早。”
“这不今儿个是最后一针么?想着赶紧好利索了过个好年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范六兀自寻了个地方做了下来,这般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可跟前几次施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天歌笑了笑没有搭话,拍了拍冬青的肩膀让他帮着去拿要用的东西,自己则走去范六对面诊脉的几案后坐下。
今儿个范六的话好似特别多,一见天歌坐下,便开口道:
“听说宋太尉的公子今儿个要随易相去西南了?林公子与宋公子交好,怎么没去送送?”
天歌看他一眼,似笑非笑:
“六爷消息倒是灵通。我听宋兄说,此次随行之人可没几个人知道。”
范六闻言干笑两声:
“这不是整日间在上都城里混着,多少有几个朋友嘛!”
说着又嘀咕道:“眼见便到年关,也不知宋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嘀咕,其实是在时不时的偷眼瞧天歌,这时候冬青正好拿了针袋和灯烛过来。
天歌随手展开布包,取出一根针在灯焰上过了过,用素巾擦了擦外头的碳灰,笑道:
“请六爷探脑。”
范六忙不迭与往常一样,将脑袋往前伸了伸,下巴垫在脉枕上。
在范六双鬓感受到手指冰凉的那瞬,一阵刺痛传来,让范六的眉头猛皱到一起,双拳也忍不住一攥。
随着第二针扎下,一道清冷却又淡渺的声音从头顶传入范六耳中:
“六爷这病症,根源在思虑过多。往后若还是喜欢这样东想西想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复发了。到那时,便是我也没辙了。”
范六身子一颤,不知是被那话吓的,还是因为紧跟而来的第三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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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加更,剩下的加更不出意外应该在月底。不过谁知道呢,万一中间哪天心情好就突然加了_:3」∠_
重生之第一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