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说到天歌救人,整个人都眉飞色舞。
那劲头,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不是她家小姐遇险,而是她刚看了什么戏文一般。
“方才救我的人,是林花师?”
翟秋云听完之后,带着几分不知是惧是羞的神色问道,“此刻林花师人在何处?父亲可有好好谢谢他?”
说完这话,翟秋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屏风上。
她生辰那日,就是在这屋里,包耀文突然闯入,意图对她行那不轨之事,就在她差点被欺侮之时,也是那人突然冲了进来,将包耀文狠揍一通拎出去替她出了气。
接连两次,在她最茫然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都是那人出现在她的身边护着她……
翟秋云的心头涌上几分莫名的暖意与微微的酥痒,似有一只兔子,在她心中扑通乱跳。
她忽的抬手捂住心口,生怕那兔子就这么蹦跶出来。
“林花师跟老爷还有那个白衣人正在侯大人屋中,也不知侯大人醒没醒,不过小姐您如今醒了过来,侯大人应当也快……”
小雀正答着话,忽然见自家小姐捂住胸口,这一看可了不得,她惊得出声:
“小姐您怎么了!还有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她抬手抚上翟秋云的额头,“呀!额头也有些烫!莫不是受了风,不行,得赶紧去寻大夫!”
说完这话,不等翟秋云说些什么,小雀已经往外奔去。翟秋云伸了伸手,待张口之时,小雀已经不见了人影。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翟秋云自语道:
“许是真的生病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烫,还有心口也跳的如此快……”
说完这话,翟秋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消瘦俊朗的少年人的身影。
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心口跳得更快了。
……
……
翟府客房。
天歌自打回来之后,就再没有跟胡承修说过一句话。
翟高卓坐在二人中间,更不可能跟这个不知在想什么的罗刹搭话。
就这样,看着大夫给侯茂彦诊完病之后,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昏迷的侯茂彦悠悠转醒。
还是翟高卓先开口,主动跟侯茂彦说完事情的始末。
侯茂彦起身,对着天歌和胡承修逐一道谢,跟天歌说谢之时,尚有几分诚恳,但对上胡承修,侯茂彦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先前误会大人,是我的不是;今日的恩情,在下也铭记于心。但先前证据和欠条之事,在下也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该计较的时候,也不会跟大人客气。”
“哦。”
胡承修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而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这些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说正事吧,我也等得够久了。”
这一点也不友好的傲气,让天歌微微蹙眉,但先前翟高卓的话回响在耳边,她也懒得再去理会这些。
继续阅读!
做好自己就行了。
想到这里,天歌开口将事情娓娓道来:
“十五年前,前朝香师归有荣在天目山救下独自上山时坠马受伤的潘炳涵,谁曾想后者却以归有荣妻女的性命要挟,逼迫其为己所用,着熟悉天目山地势的归有荣为自己在山上寻觅合适的囤放兵甲之所。”
“归有荣无奈为之所用,但本心却并不愿助纣为虐,是以放出消息,说自己手上有绝世香方,引得众人前来天目山拜访。”
“在所有来访者当中,归有荣选中了徐家老爷子徐化,并以暗藏了潘炳涵屯兵地点的《归氏香记》相赠,以期徐老爷子可以发现。”
“但是徐化为人君子,未曾私用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