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便是了。”
说完这话,天歌站起身来,摇摇头往外走去:
“这么许久,人没等出来,肚子倒先饿了。”
天歌的背影很快不再,可未央面上的凝重却依旧不曾消失。
先头阁中杀手私自接单行凶之事尽管已经查明,所涉触犯规章的人也已经惩处,可她却直觉那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天歌不说还罢,如今一提起,倒是让未央再次警惕起来。
……
在天歌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揽金着人下来请她。
然而等天歌人到三楼的时候,宋婶已经不在屋里了。
“宋婶人呢?”天歌问道。
方才她一直在楼下,没道理人离开揽金阁她却不知道。
“未央带她去隔壁了。”
揽金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可语气显然比昨儿个晚上的状态要轻快愉悦许多。
看来她猜得不错,方才母子相处尚算愉快。
“你把宋婶支开是想跟我说什么?”天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她说,这些日子以来,你对她和宋千二人很是照顾。”母子分别多年,如今让他在旁人面前喊自己的母亲,的确还有些不太习惯。
“所以你这是准备感谢我?”天歌挑了挑眉,“虽然我不是奔着挟恩来的,也没有做点好事索要好处的习惯,但如果阁主心情不错想拿钱砸我,或是给我什么别的好处,我也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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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金白了她一眼:“你跟姬家那小子合伙薅了多少银子当我不知道么?若是仔细论说起来,至少有一半是揽金阁身上薅下来的,还想贪心不足要什么?”
天歌耸了耸肩,“银子这种事,哪有人嫌多的?我前些日子听人说,汪家握在汪潘氏手中的银钱都被人半道劫了,在江南这地盘上,除了你有谁敢抢要到官家嘴里的肉?我要的这点,跟你劫的那些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揽金:“……”
“她想继续住在你府上,所以我准备将西湖边上的另一座宅子赠与你。”
不再与天歌扯皮,揽金说出自己喊天歌来的目的。
“那座宅子在姬家别院旁边,只是比姬家的宅子要大一些。当年小的那座我输给了姬家老头,大的那座虽然常年有人清扫,如今却依旧空着。你若应下此事,地契和宅契午后我便让人送去林府,你们随时可以搬进去住。”
天歌微微愣怔,没有想到揽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为她仍在犹疑,揽金又道:“那宅子有一座高阁,可便览西湖美景,更配有一处校场,各式需要之物皆有不说,跑马也足够宽敞。听说这些日子你让褚流在带那些孩子,可惜却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他的功夫。我手底下倒是有一些武师,最近这些日子好像刚好无事可做,正巧还多出来一些良驹……”
“妥!”不等揽金说完,天歌当即拍桌敲定,“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许反悔!”
揽金闻言笑了:“君子一言。”
“立字为据!”天歌接口说完,已经从旁边的书桌上拎过来白纸,顺带还蘸了几笔墨,脸上漾着笑,“白纸黑字的,我这心里踏实。”
对视之下,终究是揽金败下阵来,接过笔就着榻几在纸上写了起来。
天歌这才美滋滋问道:“放着你揽金阁这好地方不住,非要去我那小破屋,难不成小千是你的亲弟弟?”
“他是我乳娘的儿子。”揽金埋首写字,话却没有停,“当年乳娘为了救出我母妃,自己大火困在行宫之中。那时她身边还有一个不足岁的小儿子,被母妃带了出来。”
“母妃当年生我的时候,身子不大好。我由乳娘一直带到了三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