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半年的人来继任。
但对于她来说,她只关心揽金想做什么,然后再不遗余力的帮助揽金完成他的想法与计划。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想关心,也没有必要去关心。
只认这么一个人,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这边在小声窃语关注着天歌,那头另外一人也带着几分意外看向天歌。
只是这意外不是来自她的态度——这样的激将法,的确是率先解决西楚这个只以强者为尊的人最好的办法,如果眼前的少年人当真能赢过西楚,那么至少说明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
他诧异的,是方才天歌所说的豪赌之局。
揽金阁的豪赌之局到底如何,没有人能比曾经亲自主持过豪赌之局的北陵更加清楚。
尽管这些年他一直人在北七府的地盘上,但揽金阁每月两次的豪赌之宴复盘及结果都会有人送到他的桌上。
但是从当初他所亲见的姬老爷子赢得赌局的那一次起,往后的好赌之宴便再也没有数额超过五十万两的真正意义上的豪赌之局。
直到上一次那场最终胜额九十八万两的赌局送到他面前。
赌徒的心思其实是很微妙的。
当数额很小的时候,他们会尚存一定的理智,输赢尽管影响心情,但却不会真正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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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连翻赢局或连翻输局之后,他们便会陷入一种自己运道无双或是不会一败到底的执迷当中,逐渐陷入癫狂,直到不断的赢局,或是最终输得屁股都剩不下。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会及时收手止损,或是害怕下一局翻转亏空,这样人拥有难得的理智,算是赌徒中颇有自控力的一种。
但还有一种人,他们真正的掌握了赌客的精髓,尽管入局下注,但却始终如看客一般处在赌局之外,赌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游戏,他们看破规则,甚至玩转规则,而非被规则所戏弄与掌控。
若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以往在豪赌之夜胜出的人,过不多久便会再次进入揽金阁二楼的赌局,要么在零散的赌局中将以往赢去的银钱还给揽金阁,要么会在下一次的豪赌之局中受到教训。
可是上一次姬修齐在完胜之后,却再也没有传出重进赌场的消息。
知道他是姬老爷子的孙子之后,北陵总以为是姬老爷子教导有方,可是如今看来,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眼前的少年人所言不虚,那么除却他足够清醒之外,驭人的手段倒也不能小觑。
若是他没有记错,眼前这少年与姬家小少爷相识也不足半载。
那姬家小子是什么性子,他掌管北七府自然再清楚不过,能将姬家未来的家主收揽在身边,日后对揽金阁定会大有裨益。
这样想来,北陵倒是难得对天歌生出几分期待。
“既然你敢狂言至此,那就让老子瞧瞧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今儿个老子把话给你撂在这里!赢了老子,阁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由着你做那劳什子的阁主!若是输给老子,那可不要怪老子的牙刀不长眼睛!到时候缺了胳膊腿儿的,可别对着老子哭丧!”
早就明白西楚性子的天歌在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算是放下一块石头。
本以为还得再激一激,如今看来倒是没有那么难。
“既如此,那就有劳西楚舵主多多指教了。”
抱拳说完这句话,天歌伸手示意西楚前往不远处的擂台:“请——”
地宫大殿以八卦为向,分向八方乃是不同之场。
因为揽金向来不出揽金阁,所以擂台用作阁中杀手集训过后比武之处,以便揽金坐观核查,此刻用来作为两人交手的地方,倒是正合适。
站在擂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