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多了一个。
那就是制香司。
论说起来，正是因为当初拒绝合作得罪了卢贵妃，差点惹来祸端。
也正是因此，徐记被摆在了明面之上，至少成为一部分人眼中或许可以和制香司一较高下的存在。
“超越了必然得罪制香司，民与官相较，吃亏的必然是民，往后徐记定会步履维艰；超越不了固然安全，可这只会让徐记低人一头沦于平庸，这样你甘心吗？”
听着天歌抛出的问题，徐芮完全不用思考：
“自然不甘心。”
不仅不甘心，甚至还有些膈应。
做不了最好的东西，那不如不做，免得白瞎了精力和银子还要给人做陪衬。
想到这里，徐芮将盒子合上：
“我爹那里，我负责和他说，这香我就先留个悬念，等晚上回去和我爹一道看。你说得对，与其沦为平庸，或是跟风揽祸，不如另辟蹊径做好男香，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歌闻言一笑：
“记得告诉你爹，这香是一套，这小匣子里的，只是其中一样，而且这套香，要全套搭配才好用。”
“全套搭配？”念完这四个字，徐芮不由讶然，“这……你不准备将这年香放在铺子里卖？”
重生之第一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