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自是答应不迭。
……
当初考虑到天歌怕是要常来养心堂走动,所以寒山安排的地方并不算远,马车走了一条街便到。
看着眼前三进的大院子,邵琛昉有些啧舌:
“这么大的院子,租金肯定不少吧?”
虽然当初北上之前,天歌承诺说是路上和到了上都之后的吃住都包在她身上,但邵氏兄弟却是一致认为不能让天歌白花钱。
不过如今一看到这大院,二人心里不由发怵。
他们,当真能还得起吗?
这样一间宅子在余姚都要不少银子,更何况是在寸土寸金的上都?
然而不等天歌说话,领着几人进宅的管事成伯便先笑着出言答疑了:
“这宅子是咱们公子置下的,没人能跟咱要租金。”
邵琛昉:“……”
天歌轻咳一声:“两位兄长只管安心住着便是,旁的事情不用担心。这会儿先去看看住的地方可还满意,明日休整一天,等到后日我再正式给邵兄施针。”
被天歌施针的话题一引,邵氏兄弟霎时喜悦冲头,又跟天歌道谢几许之后,这才终于跟着领路的下人去了客房那边。
舟车劳顿十几日,府里早有人准备好了热水,又贴心的将备好的热乎食物送去二邵居住的客房,并着的还有天歌让他们好生歇息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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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几日不挨床的苦日子,如今住进铺软被香的屋子,吃饱喝足的二邵很快便卸去一身疲累进入梦乡。
而这头的天歌却在二邵离开之后,在成伯的带领下往书房走去。
“这宅子不是新置的吧?”
一路打量着下人和花草的养护,天歌问道。
成伯一听这话连忙应声:
“小阁主目光如炬,这宅子的确不是新置的。先前老阁主在的时候,每年会去各分舵巡视,这些年下来,各舵便都留了一处宅子以供老阁主巡视的时候居住,仆役们都是阁里信得过的人,办起事来也方便。”
听完成伯解释,天歌不由暗骂揽金败家,六处分舵每处置一座这样的大宅,还真是会享受的不行。
但是转念一想镶金嵌玉的揽金阁,还有那间寸木寸金的三楼木屋,这几座宅子好像又不是那么奢侈了。
走过亭台水榭雅致花坛,在北地感受着江南楼阁的风韵,天歌忽然觉得揽金先前那万恶的腐败作风好像并非那么一无是处……
……
书房里,寒山早已经在候着,见天歌进来连忙上前见礼。
天歌虚扶他一把,示意他落座。
“这宅子阁主可还满意?”寒山亲自给天歌倒水,征询她的态度。
“那位都挑不出错来,我自是更没有就意见了。”
在寒山面前,天歌很是放松,逗趣起揽金来也不见外。
寒山闻言哈哈一笑,又对成伯说了句认真侍奉之类的话,成伯自是连连称是。
听着他一口一个“小阁主”的叫着,天歌不由道:
“还是称公子吧。邵家两位兄长还在宅子里住着,哪天喊漏了也不好解释。”
成伯自是应下,又承诺了会跟底下人也叮嘱清楚,见天歌和寒山没有了别的吩咐才退下。
成伯一走,屋门关上,寒山便道:
“公子放心,宅子里的人都是阁中信得过的老人,出去决计不会乱说话,您若是有什么吩咐,也可放心安排。除了他们之外,云阳分舵目前便只有我知道您的身份。”
既然选择了相信寒山,天歌自是对他的安排也深信不疑,想着当初寒山为妻求医之事,天歌又问起了他妻子的病情。
这一问,便引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