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知。
“那我们收拾行李,一会就上路吧。再继续叨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胡梅说完又跟这家主人客套了几句,然后走进柴房。
进了柴房,潘森问“妈,难道我们真的要找出口啊?轮回珠不找了吗?”
“当然要找。”胡梅说。
一旁,兰博忽然笑呵呵的对着我,说“杨哥,其实刚刚我是故意的。您可别生气哈。”
“什么意思?”我问。
“我要不喊着吃鸡,岔开话题,这家主人就会一直询问她们的鸡的下落。到时候要查到你俩头上,这多没面子。”兰博阴笑道。
“啥?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别给我拐弯抹角,有屁快放!”大锚不耐烦的说。
兰博看了看周围,笑着说“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了。”
“赶快点。”大锚催促道。
“那两只鸡就是你俩偷的,昨晚我迷迷糊糊睁了下眼睛,就看杨哥手里逮着一只鸡。”兰博说。
“你还看到什么了?”我问。
“没了……就看了一眼,我就睡着了。”兰博接着说“所以你俩要感谢我,刚刚打我那几下,以后要补偿给哦。”
“滚蛋。”大锚说。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瞒大家了。”我朝大锚看了一眼,大锚接着从角落里拿出一块黑如木炭的东西。
“这是什么?”胡梅问。
“这就是你们想吃的鸡。”大锚说。
“怎么这只鸡被你们烤糊了?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潘森说。
“什么烤糊了,这鸡就长这样!不信自己看,烤能烤成这样吗?”大锚把这只“无头鸡”朝地上一扔,“啪”一声,整只鸡像是木炭一样碎了一地。
皮特教授好奇的蹲下身子,看了一会,摇摇头,说“还真不想烤的——你俩用了什么方法,才让鸡变成这幅模样的?”
“你这老头是不是耳朵聋了?我说了,这只鸡长的就这样。”大锚说。
“别搞笑了,这鸡从内脏到外皮都黑如焦炭,长成这样,还能在外面蹦跶?”甘教授也不相信。
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最后说“如果你们不相信,今晚可以看看,但在没弄清状况之前,不易打草惊蛇。”
胡梅本身就没想走,而且打探这里的情况也是她想的,所以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已经跟这户人家做了告了辞,所以也没理由留在这里。我让大锚把他弄的金子给这家主人,大锚有些不情愿,说“就这点金子,给了咱这次就白来了。”
大锚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把金子拿了出来,可是这家主人说什么也不要,还问我们金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金子是从棺材上錾的,随便找了个理由,但最终还是没送出去。
最后,我们收拾好行李,假装离开,实则去了一处洼地躲了起来。
然而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这地方虽然大,但也没到有柴可劈的地步,更没有什么田地可以栽种,走到无路的时候,头顶依然是那个洞,不远处依然能看得到茅草屋。
“我们在这里不会被发现吧?”甘教授说。
“不会。”我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甘教授说。
“你要是有别的办法,可以不用在这里等,或者顺着流水,看看能不能出去。”我说。
“你想淹死我啊?我才不做这种傻事。”甘教授说。
“都别说了,再说下去,就算没被看见,也能听见了。”胡梅说。
这时潘森在一旁抱怨道“我吃了六个馒头,跟吃了空气一样,肚子还是瘪的。”
“我也是,这饭跟没吃一样。要不是我还有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