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都撑不到现在。”兰博说。
我们就这样趴在地上一直等到头顶的洞口上了暗影,大锚趴在地上,说“老帆,这可都一天了,这村里的人没一个出来的。”
“我看这里真的有古怪。要不咱现在就挨个的踹门,看看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兰博说。
“还有更奇怪的,我之前问过这俩孩子怎么不爱说话,你们知道那女的怎么回答的吗?”陈大扛说。
“怎么说的?”潘森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转而好奇的追问陈大扛。
“那女的说,她的孩子刚刚出生……”陈大扛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这也太敷衍了吧……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兰博说道。
自从人员锐减之后,大伙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等级关系变得模糊,转而朝互助关系发展,说起话来也不像之前上下级那么严肃了。
洞口的天色继续暗沉下去,甚至可以看到有几颗星星挂在洞口。我看了看表,正是昨夜的点。
“我们趴在这里跟个傻子一样,到底是为什么啊?”潘森大着哈欠说。
“就是,咱们还是走吧。”甘教授说。
“走?去哪啊?你要是能找到路,我就跟着你。不然别在这里废话。”大锚说。
“别说话了,快看那边。”我说。
就在此时,房屋前亮起了灯光,幽蓝色的灯笼在黑暗中摇曳,甚至可以看见挑灯人的脸,但是看不清五官。
“他们这是要干嘛?”潘森像是来了精神。
“我也说这些白天怎么不出来,原来都喜欢在夜里活动啊。”兰博说。
等那些人提着灯笼朝村后走去,我带头来到了那女子家门口。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同样有人问这个话。
“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们别乱动人家东西就好。”大锚说。
我刚打开门,院子里的公鸡就开始叫,声音还跟昨晚一样。
“怎么是这种声音?别叫了!”兰博上前想打那只鸡,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公鸡,谁知枪杆砸在公鸡身上,公鸡居然碎了……
这下可把兰博吓了一跳,说“我可没使劲啊……这怎么就成这样了?”
“再去屋里看看。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他们进屋后,用手电照了照,胡梅说“这里怎么没有做饭的地方?那他们的饭食从哪里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