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造的“家”,也随着法院的传票破灭了。
后来,活着从成为我的梦想,变成了我的责任。
罗罗听到这,摸了摸我的后背“对不起。”我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这没什么,你应该知道。”她又把头伏在我的肩膀。我丢掉手里的烟头,拿起身边的啤酒,又点了一支烟,接着说道。
我一个人到了北京,做过服务员,洗过盘子,甚至还捡过垃圾,当时住在餐馆安排的地下室,晚上只有天花板漏水的滴答声陪着我,每天晚上十一点下班,我就躲在地下室里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书,用着一台以前留下的笔记本,找着各种各样适合自己的技能自学,后来我开始尝试去那些公司应聘,可是学历限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