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东西太多恐怕不够。
“呵!”张幼桃没忍住,直接嗤笑出声,嘴角挂着讽刺,语气刻薄,“张柏宁要成婚和我有什么关系?小六又不是我儿子他上学堂我就一定要管么?”
“你!”许是没想到她态度如此恶劣,张老爹顿了几瞬,反应过来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张幼桃冷漠的瞧着他,“本来我准备给家里留了一百两银钱,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说罢,她便起身径直离开。
最后这句话才是压倒张老爹的那根稻草,他张着嘴巴哑然,伸出手想要挽留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泪流满面,眼底是无穷无尽的悔意。
张幼桃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从柜子里掏出早已放好的钱袋子,扔在床上,慢慢平息心窝里的怒火。尽管她早就知道在张老爹心里儿子比女儿重要,可再次经历的时候还是会心累。
季玉早已换了身夜行衣,束好发丝,浑身简单利落,“几时出发?”
张幼桃揉了揉眉心,“现在。”
她从包袱里掏出一套夜行衣,手脚利落的换上,临走时迟疑了几瞬,将那钱袋子随手扔在木桌上,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广阔无垠的田野里两道身影划过,马匹如风跑起来肆意自在。
“吁~”
瞧着天边被撕开了一抹白,张幼桃拉紧缰绳,迫使奔跑的马儿停了下来,她从身后掏出地图瞧了几眼,又和眼前的情形对比,越看越觉得诡异。
“怎么了?”已经跑过的季玉又骑马回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