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梦欣小声嘀咕着。
“犯不着怀疑,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早些出去,去寻那不可多得的两大机缘。”
白衣男子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梦欣若有所思,可转念一想,又好像不对,“大叔,你是不是在唬我们,我记得踏入圣地的第一重象应有圣旨降临,指引我等前去两大不可知地,为何你不曾告知?”
白衣男子气不打一处来,“呸,好端端的,叫什么大叔?小姑娘知晓的秘辛不少,却不懂规矩,真是气煞我也。”
“嘻嘻。”
小魔女不愧是小魔女,神情陡变,一会儿气急败坏,一会儿喜笑颜开,令人捉摸不透。
白衣男子故作高深,咳了两声,“若你所言,通过第一重异象者可得圣旨相助,不过此人并不是,而是那个小兄弟。”
“唉,我俩是一块的,告诉谁不都一样?”梦欣挤着眉,弄着眼。
“规矩就是规矩,不可逾越,倘若不愿遵守,我也爱莫能助。”白衣男子忽然固执起来,斩钉截铁,一口否决。
梦欣硬着头皮与忘淮讲了一通,像极了母亲送子游学,千叮呤,万嘱咐。
一柱香过后,忘淮慢悠悠地晃到桃树旁,问道:“那个……旨是什么?”
白衣男子空手揉捏着桃瓣,一股柔韧的气劲不绝于缕,忽而大张大合,忽而轻巧如飞,玄中有奇。
“啧,小兄弟,不必心急,你要做的甚是简单,这杯茶,要么酌一口,要么一饮而尽,两者选其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