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还是个只喜欢身娇体软女人的汉子被造谣对另一个男子图谋不轨,都会忍不住心泛恶心之情。即使那男人生得在好看又如何,他又不是变态。
“是吗?那你还为何要一直跟着本公子,还说什么寸步不离,倒不如说是贴身保护来得更为恰当些。”何当离的语气咄咄逼人,带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凌厉之气。
“好。”一个‘好’字,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就连额间的青筋都狰狞的冒了起来。
“小的在半山腰处等公子,公子若是一个时辰后并未下来,小的无论如何都会上来。”
“好。”人能离去一个时辰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她想和公子说的悄悄话,谁都不想告诉。
那是一个只有公子才能听见的秘密。
随着黑壮汉子的离去,何当离蓄满眼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不时舔/舐/着伤口。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将手中带来的那一捧花放在那座无字墓碑上,何当离忍不住侧头吻了吻冰冷的青石墓碑。
她想,若是此时她亲吻的是公子,那么体温会不会是暖的?
可是这个答案,已经睡着了的公子,并不会在笑着摸她脑袋告诉她了。
时间很快,便再一次到了十五,而随着她年龄渐大,身量如抽条的柳枝。就连每晚所承受的次数都在不断的增加,即使是昏了过也会很快被弄醒,重新开始新的一轮噩梦。
每个月中,她最讨厌的就是初一,十五和三十这三天。只因有时那位贵人来寻她时不是一号就会是三十号,唯独不变的就是十五。
若是实在忙得不得私自外出,便会吩咐人将她偷偷的带进宫,好令人随意亵玩。
雪好像在越下越大,亭前落雪无论怎么扫都扫不干净。素雪纷纷鹤委,清风飙飙入袖。
暖阁中早早烧了地龙,檐下挂着俩个正红色引着双喜的大灯笼,呼啸刺骨的寒风吹来。吹得雪中投射而下的倒影影影绰绰,又卷起几片纷飞雪花乱入,未完全关紧闭的红木雕花窗棂有时被拍打得猎猎作响。
身披翠纹织锦羽缎斗篷的男人并未打伞,反倒是提了一盏六角琉璃宫灯前来。
屋内的布置一如往昔,只是原先的天青雅致之色皆是换成了正红朱瑾之艳。就连床上等候的小人儿也是如此。只不过褪去了当初的稚气,越发往雍容华贵的牡丹靠拢,可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盛开在黄泉路上,奈何桥边的无叶彼岸花。
“爷,您来了。”撑着腮帮子靠在窗边发呆的何当离听见推门而进的声响,连忙收起了全身的棱角,露出最为乖巧的一面,就欲过来伺候着男人。
褪去了已经沾雪洇湿的翠纹织锦羽缎斗篷,露出里头所穿的佛头青刻丝白貂皮袄。比之男人要爱上一个头的人正忙碌着为他忙前忙后。
“花奴的模样倒是生得越来越好了,就连这身子也是令朕爱不释手。”男人单手,就那么轻轻的一搂,就将人揽在了怀中,无所顾忌的抱在门扉边亲吻。鼻尖俱是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丝丝入魂,甜甜入梦,搂着的力度下意识加重几分,呼吸加重。
“花奴今夜可否能梅开二度。”崔澜眉毛微挑,嘴角不受控制微微上扬,今夜佳人投怀送抱,岂能堪当柳下惠。
何当离假笑着脸,作势挣扎着就要推开对她而言有几分灼热的怀抱,颇有几分羞恼,闷闷道:“奴不知。”
“是吗?可若是不试下,花奴怎能知自己行不行。”崔澜低头作势亲上何当离还欲在说些什么的娇艳小嘴。
将人抵在门扉处,用手护住她后脑勺防止磕到生疼,仿佛要将人整个拆吞入腹,化进血肉,融进骨血,此生在不分离才行,将人压在怀里使劲揉着亲,灵巧的软舌顶开紧闭牙关,趁机长驱直入,与之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