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舌根尽酸。
何当离因整个人比之矮了半个头的缘故,只能被迫的抬起头接受。无论如何,最后的目的都只是为了要让自己好受一下,才好少遭些罪。
一室俩窗三人,明明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肯拥有姓名???
舌头灵活搅动发出暧昧淫靡的水声滋滋,听得人面红耳赤。窗外呼啸凌厉的寒风似不解风情一样,不时拍打着窗棂门扉猎猎做响。
崔澜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过何当离红润饱满的红唇,依依不舍的上前轻啄小口;“孤倒是不知,相对于床,花奴确实更喜的是这处。”
何当离早就被亲得俩腿发软,脸颊酡红之艳尽显,整个人的重量依靠在男人身上才不至于滑下来,落成笑话。被咬得略有几分刺疼的唇半抿着,不言。
“乖,我们到床上来。”崔澜爱/抚/撩过林朝歌几缕青丝至耳后。看着这长张明显被滋润过如水蜜桃的脸,灼灼桃花满室生辉,忍不住心头一颤。
满室春光缱绻,烛火浪漫,旖旎缠绕徒升。
今晚上的这一次好像和其他并没有不同,要说有。那便是男人的动作不再复以前那么温柔,而是带着几分粗暴,就像是要将整个人彻彻底底弄坏一般。
一夜下来,手脚酸软无力,不少地方狼藉一片,触目惊心。就连即使过了那么久,她依旧适应不了。
何况,相对于这位贵人,她更愿同翠眉。只因后者有所顾虑,并非会如此人一样不管不顾。
晨起寒风过,树梢挂冰凌。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甜腻的花香味随着时间渐移,早已消了不少,只是这满床狼藉之色并未曾清理过,不过是新拿出了一套干净未曾湿透过的床被垫上。
“昨夜是孤粗鲁了些,花奴可还有其他地方伤着了。”将人折磨得天微微亮方才停手的崔澜此刻将药抹好在伤口上,方才出声道。
“奴并未。”何当离脑袋埋在软枕中,雪白的酮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嗓音闷闷的,带着几丝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