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一举拿下忠义侯府。
延佑帝听他这么说也来了兴致,好奇问道“哦?竟然是你写的?那你中意的是哪家姑娘?”说完他还打趣陈妃道,“朕这么多年来忙于政事,一眨眼地功夫,老二竟也有心仪的姑娘了,朕这个做父亲的当真是失败啊。”
陈妃欢喜笑道“陛下说的是哪里话?没有陛下……又哪里来的阙儿呢?阙儿也不愧是陛下的亲生儿子,也能像陛下一样,与妃子定情乞巧,被织女娘娘赐福呢!”
陈妃这话说的逾矩。当年和延佑帝定情地是皇后,延佑帝又是太子,无论怎么说宁南阙也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若是换做平时,蔺后早就拍案而起大骂陈妃狼子野心了,可此时的蔺后却是望着宁南阙那张自信的脸,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冷笑来。
她面对着亭外的人,再三与宁南阙确定纸条是否是他所写,旋即将那纸条大大方方地在众人面前展开。 蔺后红唇微启,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自己说话“纸条上写着……忠义侯府,庭……秋月,还有抚远将军府,赵明珠的名字。二殿下,你说纸条是你所写,可为什么,写的是别人地名字?”
整个御花园顿时鸦雀无声。
顾无言震惊的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盯着蔺后手中那张纸条,心中怀疑是不是蔺后又临时偷换了纸条。可是不应该,即便偷换,那也应该换上太子的名字才对。
被点到名的庭秋月茫然地指了指自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同样惊愕的还有庭夫人和苏氏。
她们本来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消息的打算,可事到临头竟然突发反转,与庭真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谢凉本以为是顾无言做的手脚,可越过重重叠叠的人头找到顾无言时,却发现她同样一脸惊讶,便知道此事和顾无言没有关系了。
可无论如何这都让谢凉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看到地“庭”字,是指庭秋月,而非庭真。另一方也不是太子或是二皇子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抚远将军府家的姑娘……
赵明珠是庭真的好友,庭真心思单纯一些,根本没有将这桩暗藏汹涌多人斗法的事件往自己身上想。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好友,愣愣地捂上了自己的小嘴,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好朋友?和亲哥哥?
她倒不是不喜欢这样啦,只是她记得明珠好像很讨厌哥哥,哥哥也很讨厌明珠的呀?那纸条是谁写的?
和几个表情震惊的人相比,陈妃和宁南阙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如锅底了。
陈妃狠狠地揪紧了自己的帕子,万万没想到这纸条上写的名字竟然和自己儿子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去。
那么蔺后起先的神态也有了解释了,她惊讶并不是在惊讶纸条被自己换了,而是惊讶她们任何一方都没有得逞!
可即便如此,蔺后还是故意放出那样的神情来误导自己……太阴险了,太狡诈了!陈妃眼神狠厉地对上蔺后饱含戏谑地目光,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的嘴脸撕地稀碎。
这么多年了,她们斗了近三十年,她还是被蔺后这老妖妇给耍了!她是故意迟迟不将纸条宣读出来,她是故意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
或者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蔺后安排好的?她早就知道自己会做手脚,旋即露出破绽,让她的阙儿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出来引人发笑,这根本就是她演的一场戏!
陈妃顿时头晕目眩,心生一种低了蔺后一等的错觉,让她脸色发白。
宁南阙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还老老实实地跪在帝后的面前,背脊僵直,浑身发毛,只觉得身后一道道尖锐的视线都是在嘲笑他。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和委屈……这一切,都是败宁东城所赐!
蔺后含笑问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