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打草谷!你塞外胡人打了数百年的草谷,咱们偶尔报以颜色,也不为过吧?”
“打草谷!?你汉人来打咱胡人的草谷!?搞笑吗!?”亚碌好险没气晕过去,他哪肯相信这名队率的鬼话,遂咬牙切齿道,“告诉我,叫我等输个明白,究竟是哪个被俘族人背叛了我亚隼部族?而且,我等败归后已然紧急转移了部落驻地,又是哪个畜牲出卖了我等?”
“喂喂,小子,谁有空专门针对你这一部落,别太高看自己了,什么背叛出卖的,哪有那么复杂?咱们血旗军这么大排场,既然酷冬打草谷,自然五百里之内的所有部落,都在草谷范围内啦!”队率嗤笑出声,但旋即他回过味来,眼中的戏谑迅速转变为狰狞,兼有些许兴奋,“等等,你小子是说,之前你这部落南下打过草谷,卧槽,不打自招啊”
正此时,东南数十里外,隐隐传来一阵雷声,伴着隐约的闪亮,不似天雷,亚碌搞不懂那是什么,但他却是信了队率之前的话,因为他知道,那个方向正是辽西乌桓的单于廷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