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孝敬自己,才带自己住进了大宅。县令每次休沐去探望老夫人,老夫人还叮嘱他妖一心为民。小人想老夫人一定是不知情的。”
司马兄弟听此,一时间心有百味,也不知该说什么。令此衙役当即写了认罪状并签字画押,将其押到山下马车,捆好一路往云洲刑部司行去。
“大哥,这钟品着实厉害,在这陇县只手遮天,闭塞了朝廷的耳目。可没想到钟品背后却有这样的故事。”
“的确可叹。莫不是近日接连几条命案,恐怕钟品贪污一事将会永不见天日。”
“可当初我们在陇县所见,钟品虽贪污,可却不能否认其治地有方,百姓在此安居乐业,他勤政爱民,还是个大孝子,真是可惜了。”
“二弟,钟品贪污已是有罪,他为掩盖暗室又杀了数条无辜性命,更是错上加错。可功过无法相抵,此事我们赶紧呈与元洲刑部司,交由掌司大人处置。”
此时,在山顶被司马兄弟放倒的衙役们已陆陆续续醒来,众人跑回暗室,发现领队已不在,箱子上被贴了刑部封条,顿时明白今晚这出“貎兽现世”唱的是什么戏,忙不迭送跑回县衙向钟品禀告。
“大,大,大人,不好了,荒山暗室被刑部查封了。”
“刑部?他们是怎么破了山腰迷阵?”
“小人也不知啊,当时我和老王正将本月税银运送上山,路过山腰只看见有貎兽出没,为躲貎兽我们一路逃去暗室,协同在暗室清点的兄弟们一同出来捕兽。可。。可没想到未见貎兽,我们自己却被人打晕了。”
“蠢货,你给他们带的好路啊。来者何人,可是司马兄弟二人?”
“小人不知,可司马两兄弟不是早走了吗,小人是亲眼所见,两位大人回了云锦城左丞相府,不会有错。”
“那会是谁。”
“大人,王大哥也被抓走了”
“这可如何是好,王头领跟随我多年,税银一事他全盘知晓,若是被擒将一切向刑部交代,那可就全完了。”
“快着人将老夫人接出城外,逃的越远越好,别被他人发现。“
钟品急的满头大汗,脑中疯狂想着可还有任何救命稻草。忽的想起自己祥永元年笔试所著当时颇受姚相赞赏,此后多年也一直与姚相有书信往来,若是此时备厚礼前去相求,以姚相的权利,未尝不能将此事压下。
“来人,备马车,再给我准备一份厚礼,我要进都城去拜见姚丞相。”
三日后姚右丞相府
“禀大人,门口云洲陇县钟县令求见”
“哦?钟品?真是多年未见,快请进来吧。”姚兴本在书房中挑灯夜读,为皇上将近期奏折中重大之事整理在案,听得下人禀报,起身整理了衣衫,在书房软榻上坐定,颇有些期待的待钟品前来。
片刻,下人领着钟品进来,姚兴见他风尘仆仆,怀里还抱着两个锦盒,全然不像是仅来叙旧,心下一凉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吧,让我与钟县令叙叙旧。”
“学生参见大人。”
“钟县令,不必多礼。你我二人虽多年未见,但一直有书信往来。我记得你乃祥永元年进士及第,那年皇上命我阅卷,你那篇耕农赋令我印象颇深啊。如此风尘仆仆,星夜造访,有何贵干啊”
“是,承蒙大人抬爱,学生确是祥永元年进士,今日前来确有一事请求大人。”
“哦?钟县令请讲。”姚兴心中了然,果然有事相求。
“学生在陇县郊外的一处私宅被刑部的大人给查封了,本此事不想劳烦大人,可那私宅中有学生家传的宝贝,因此特来叨扰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多年的情份上帮学生至刑部求个情。这打点所用的银两学生也都带来了,另外备了份薄礼望大人笑纳”
姚兴接过锦盒,缓缓掀开一角,看到内里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