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当下甩了程胥,转身离去。
程胥这才过去,果然将燕瞻的头发重又梳好,胸前腹部伤口的血痕一点点抹去,取了新的龙袍穿上,自外头瞧半分也瞧不出燕瞻是因何而死,不多时御医到来,程胥一见却是太医院医判诸人,心知果然是早已安排,便退到一旁听几人道,
“陛下身子本就沉疴难返,今日春宴之上竟连饮数杯,以至的血气上涌攻心至淤血堵住了心脉……”
正这时燕岐晟已是带了人到夏后宫中,夏后惊惧莫名抖声道,
“燕岐晟,你这是要做甚么?你竟敢闯宫刺驾不成?来人!来人啊!”
外头跳出来宫中侍卫,却是一个个如狼似虎,持刀执剑将夏后宫中的宫人全数驱赶到了一处,有小太监惊叫呼喊,立时被一刀鞘拍在面门之上,门牙脱落血流前胸。
燕岐晟对夏后拱手道,
“陛下今夜突发急症已是派人宣御医诊断,只情势有些不好,又特宣了臣等到行宫护驾,臣等职责所在不敢怠慢,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夏后闻言咬牙道,
“胡说,陛下今日春宴上还是神采奕奕,并无半分不适,怎得今儿晚上便突发急症了!”
“正是因春日宴上不曾忌口,以至的旧病复发,娘娘难道不知御医再三叮嘱不可饮酒么?”
夏后一时语塞,心中暗道,
“原本是想着下药迷昏那穆氏,在暗中将事情办了,偏偏他忍不住要出来见人,还要席间吃酒,这怪得谁来……难道……真是吃多了酒?”
想了想却又觉着不对,
“陛下对燕氏父子如何旁人不知我心里最是清楚,若是真有病危便是叫了司徒戌来也不会叫燕韫淓父子的,更何况便是陛下有事,也用不着如此持刀动枪的闯宫,看来这中间多半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