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今夜子时,我最多等到这时候,若是熬不下去,过来找我。”
骆仲谦说完这话,越过叶菀离去。
是夜。
身体果真是出现了症状。
一开始只是一丝丝的疼,而后却是疼的有些受不住,整个人抓着床单咬着被角,发出呜咽的声音。
“姐,姐?”
叶孝礼睡在同一个屋子里,在另一张床上,睡意朦胧中听到声音,迷蒙的喊了声。
叶菀吓了一跳,紧闭嘴巴再也不敢出声。
最后,没忍住,悄悄的下了床,从屋子里离开了。
骆仲谦的门打开时,叶菀整个人已经痛的受不住了,门开的刹那,直接往前跌,落进骆仲谦的怀里。
将人扶住,骆仲谦手直接搭在叶菀的脉上,有些疑惑,“怎么会这般剧痛?”
“骆仲谦,你是魔鬼吗?”
骆仲谦蹙眉,不高兴,“胡说什么?”
叶菀唇色苍白,却扯出一抹笑,抬头看上方,“若不是魔鬼,你特么这么折磨我是干什么?”
“行了,痛成这样就少说话。”
将人抱起,骆仲谦把人带回了自己床上。
探脉,诊治,骆仲谦的疑惑更甚,“我之前对你施金针,已经避开了小腹穴位,按理说功效减半,不该如此剧痛的。”
“止痛,我快痛的受不了了。”
叶菀此时是真的受不住了,否则也不会大半夜的找上门来,她拽住骆仲谦的手,用了仅有的一点力气。
在巨大的无限的痛楚前,什么怨恨都是虚的,她只知道,能帮她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算我,求你!”
“大不了……不阎你了。”
叶菀话一出口,骆仲谦笑了,“这时候还有心思玩笑,看来意识还清醒。”
“你特么到底救不救,我这么痛还不是你弄的!”
还说什么施针对身体大有好处,好处个鬼哦,她眼见着就开始享受坏处了,而且是要人命的那种。
“躺好,我再给你施针一次。”
骆仲谦拿过带子,这一次却是没有自作主张,“需要绑起来吗,你自己决定。”
下午的施针过程历历在目,叶菀很干脆点头,“绑吧,我怕我痛起来想杀了你。”
“不怕我对你下手?”
叶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要是下得了手,你就来。”
特么痛不欲生了,谁还管这些有的没的!
骆仲谦第一次笑容灿烂,叶菀眼里对他的恐惧竟然消失了?
之前做什么都无法打消这丫头对他的害怕,却不想今日这么一番行为,歪打正着,倒是不再怕了?
“躺好,我给你绑上,施针过程能缓解痛楚,若是忍不住吱一声,别咬了舌头。”
……
翌日清早。
叶菀从睡梦中醒来,身上的束缚已经解除了。
她看了眼屋子的摆设环境,自己还在骆仲谦的屋子里。
往边上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被子盖在身上很温暖,而骆仲谦……竟然在靠窗的桌边躺椅上躺着。
晋城的早春寒冷,尤其是清晨破晓这时候,是一天当中温度最低的。
这屋子里没有放暖炉,即便是盖着被子,露在外头的脸还是凉丝丝的。
那骆仲谦呢?
叶菀目光落在还闭着眼睡着的男人身上,有些不敢相信他就在那里躺了一晚上。
“这个小人,居然有这么好心?”
叶菀心里暗骂一句,又觉得这么躺下去不是办法,赶紧坐起来。
才起来的刹那,身体的异样让她整个人僵硬住,然后,一动不敢动。
骆仲谦本就浅眠,叶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