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他就知道了,只不过懒的动。这会儿听到呼吸声不对劲,才勉强睁开眼瞧。
“怎么了?”
见叶菀脸色很难看,坐在自己床上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骆仲谦不由得觉得有趣。
“怎么,痛楚不在了,还舍不得走?”
骆仲谦活动着身体,站起来就朝着床那边走去,“赶紧起来,我睡个回笼觉,之后还得给你弟弟教学。”
“你别过来!”
叶菀声音一下子拔高,挡住眼前人,就是不肯让人再近一步。
“叶菀,起来。”骆仲谦不悦。
这丫头,顺竿子往上爬,能耐了啊!
叶菀内心悲戚戚,心里的小人嗷嗷的,欲哭无泪。
好一会儿,才缓过身,扯着被角,将自己遮起来更严实了。
“骆大夫……”
“说人话。”
“骆仲谦,你帮我个忙吧。”
叶菀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会儿找谁都不能,那样根本就是说不清的。
而且,就她现在这样的,找谁都不合适啊!
“骆大夫,我嗯嗯嗯……”
含糊不清,支支吾吾,叶菀脸颊通红,热乎乎的,耳尖亦是滚滚发烫。
骆仲谦完全听不明白,这丫头搞什么鬼?
“再不说清楚,直接连人带被子我扔出去。”
“哎别!”叶菀一脸惊恐,扒拉在床上,抓住床边扶手不肯撒开,“骆大夫,我……我……”
“叶菀!”
叶菀眼睛一闭,认命了,“骆大夫麻烦你帮我去我屋子里拿一套衣服,还有月事带,我把你床单弄脏了,一会儿给你换!”
一口气说完,叶菀仍旧是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去瞧。
就怕看到骆仲谦嘲笑或者鄙夷的眼神。
她这倒霉催的,怎么就在骆仲谦的床上……
没脸见人了。
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这或许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嘲讽。
叶菀不免疑惑,悄咪咪的睁开眼睛,却是直接吓了一跳。
骆仲谦已经坐在床边,一手扣住她手腕,两指落在她脉搏上。
眉头紧锁,自言自语,“不可能,即便是有功效,也绝不可能如此之快,这不符合常理!”
“骆大夫你说什么?”
骆仲谦忽地抬头,审视打量着,“叶菀,你服用了多少药水?”
这是唯一的一个解释了。
若不是服用过大量药水,又是如何改造了身体,竟能够将药效发挥到极致?
骆仲谦并不认为自己医术已经登峰造极,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对叶菀身体的判断失误了。
“我给你施金针,本欲将你宫寒之症治愈,月事舒畅,如此也不碍于你日后成亲生子。不过你这情况似乎和我预料的不一样。”
“哎不是!”叶菀听着就迷糊了,“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已经来月事了。”
“嗯?”
叶菀也不害羞,直言,“我之前在榆县就去钱进医馆看过,后来这宫寒之症就治好了,月事自然而来就来了。这不是第一次。”
“不可能。”
“嘿你这人!”叶菀被逗笑了,“这种事情我骗你干什么!”
骆仲谦不说话,继续探脉,好一会儿却是明白了。
“之前是不是月事量不多,颜色偏暗沉,时有时无,断断续续?”
叶菀没说话,只盯着眼前男人看,随即噗哧一声笑岔,“骆仲谦,你还是妇科大夫啊!”
“赶紧说话。”骆仲谦瞪了眼,不满叶菀嘻皮笑脸。
叶菀赶紧收了笑,点头应了,“嗯,和你说的差不多,不过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