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这宫寒的情况刚恢复,好的不全,一开始是这样的。”
“不对。”
“又哪里不对了?”叶菀很是无奈。
这人,一旦碰上医术有关的事情,就格外的较真。
可关键是,她的月事一事,和他有个毛关系哦!
关心太多,没事找事。
一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苦,痛了那么久,最后就是一个乌龙?
叶菀的脸色也不好了,“骆仲谦,你逗我玩儿呢你,我压根就没病,亏你还说得出口,简直就是砸你招牌。”
“我要么不出手,一旦着手诊治,从未出错。”
骆仲谦自信,却也担忧,这叶菀的情况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若是能够进行其他地方的金针刺探,又或者进行深入的探诊,或许能找到根源问题。可他们男女有别,实在是不好下手。
骆仲谦为难中,叶菀却是等不及了,“骆大夫,麻烦你快些,好歹先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说开了,刚开始的扭捏害羞不再,叶菀也坦然了。
骆仲谦行事做法不对,但出于好心,她心里记着,但是绝不会原谅。
不过,有什么事情也得等她换了干净的衣服再说。
“骆大夫,骆大夫?”
“哪里?”骆仲谦抬头,压下心中困惑,“月事带放在哪里?”
额……
叶菀的脸又红了,对方比自己还镇定,说的那样坦然,仿佛要拿的东西很随便一样。
“就,就在衣柜里,和衣服放一起的。”
“只弄脏了裤子?还是需要上衣一同拿过来?”
骆仲谦瞧了下,看不出叶菀杯子里的情况,却好心多问了句,“里头贴身的衣物需要吗?”
“骆仲谦!”
“我就事问事而已,再说,是你让我去拿的。如果不愿,我告诉你舅舅一声,让他代劳。”
“别——”
这特么祖宗脾气又上来了。
大清早的,一通忙活,叶菀终于能下床了。
脚刚沾地,第一件事就是趁着骆仲谦不在,赶紧的将床单卷起来。
也不打算洗了,准备连着自己那一套衣服,全部扔了,毁尸灭迹。
刚走出屋子,却是和张海川撞上。
张海川看到自己外甥女从骆仲谦的屋子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床单,直接就想歪了。
眼神微妙的在叶菀身上来回看,而后疾步走过去,把人拉到一边。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能……你知不知道矜持些,就算是再喜欢,也断没有在成亲前……”